“嗯？”男人的声音朦朦胧胧的，意识混沌。
“你觉得聪姐这个人怎么样？”她想知道，周洋到底有没有察觉到荀聪对他有意思。
周洋睁开眼，想了会，说：“人不坏，就是性格太死板，什么事都想管一管。”
“那你没想过换一个助理吗？”换个男性，不必那么多避讳，也方便。
这是周锐在心里想的，并没有说出来。
周洋叹了口气，往前躺了躺，距离她更近了些。
“用她这么多年习惯了，懒得换人，回头还要重新培养默契，麻烦。”周洋随口说。
周锐便没再开口，周洋既然不打算换人，她没立场干涉他，也就旁敲侧击一下他的态度而已。
现在她可以确定，周洋并没察觉荀聪对他存着心思。
若是她直接告诉他呢？
摇摇头，周锐想还是算了。
荀聪在他面前谨小慎微，时长板着一张脸，把对他的心思隐藏的极好，即便她说，周洋恐怕也不会相信的。
周锐叹了口气，旁边的男人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看样子是睡着了。
门外，客厅内。
荀聪坐在沙发上和宁逊打电话，汇报她和周洋一天都去了哪。
曲伦原本打算去睡的，听见荀聪向宁逊抱怨周洋在大街上和周锐牵手的事儿，顿住脚，在客厅里多等了一会儿。
荀聪电话打完，曲伦随意的问了一句：“你跟着周洋几年了？”
“七年，不，马上就八年了。”
“是吗？”曲伦挑了挑眉，周洋对你挺好的？
“还可以。”
“那你还背地里向经纪人告他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