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外套，残留他的体温和气息，暖暖的……她紧了紧，道：“我在楼上看到你了，你有心事？”
“你怎么醒了？”
他岔开话题。
“突然做了噩梦，就醒来了。”
“什么噩梦？”
“梦见……你把我睡了后，你还一脸无辜的冲我大声嚷嚷，说你的第一次就被我这样的女人夺走了，还扬言将我大卸八块。”
“你好像还很自责，一直蹲在床脚叫一个女人的名字，好像在说对不起她，你不干净了，什么的……”“你说，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她好奇的看向月今朝。
月今朝的脸色很难看。
好丢人。
如果这是真的，那他也太丢人了。
不过是……那个而已，他怎么弄得跟小媳妇受了委屈一样？
太没出息了。
而且，还是他被下药，强了霍铃儿，霍铃儿才是最无辜的。
“假的。”
他斩钉截铁的说道。
“是吗？
可是那个梦很真实哎。”
她打趣的说道。
“那你有没有梦到那些细节？”
他怒道。
“咳咳……”霍铃儿尴尬的咳嗽起来。
她看他心情不好，所以想要缓解一下气氛，现在好了，更加尴尬了。
一时间气氛沉闷起来，晚风吹动鬓角，撩起了碎发。
月今朝意识到自己失态，半晌才道：“你觉得，我以前爱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