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瞪了眼裴湘涵道,“想不到你深藏不露是我轻敌了,我愿赌服输。”
女子随空一跳消失不见。
时爷不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便对她拱了拱手,“裴姑娘,今儿之事实属意外,在下也不知晓她是小姐那边的人。”
“时爷,你也是无心之失,今儿之事还望你保密。”裴湘涵淡淡地说道。
“看来主子安排我们在这实属多余,有可能在下也不是裴姑娘的对手。”
“时爷要不要我们也过过招,让我活动一下筋骨,刚才那女子根本不经打,还没十招就被打跑,真不好玩。”裴湘涵摩拳擦掌地说道。
“裴姑娘,你还是放过在下吧。在下还有事要办,空了再过来看你。”
“嗖”的一声时爷也不见了。
她对着天空抿嘴笑了笑,两手在衣裳上抹了抹,随后进了厨房把准备好的口水鸡送到隔壁刘婶家。
刘婶见她提了东西过来,笑着迎了上去。
“湘涵,今儿婶子做了不少吃食,你坐下吃点。”刘婶子接过裴湘涵递过来的打包盒。
“婶子,今儿我还有事,改日过来!对了,婶子明儿你啥时去镇上?”裴湘涵开口问道。
“哎呀,你不提这事我还忘了!明儿天发白我们就起身。”刘婶子答道。
“我们走路?”裴湘涵道。
刘婶子皱了皱眉头,“湘涵,村里离镇上只有三里地,我俩接拌同行走过去花不了多少时间。”
“婶子,我明儿要去镇上办正经事耽搁不起,村里那家可以租牛车?”裴湘涵开口问道。
“村里有牛车的只有两家。一家是里正家他家里没有车夫,另外一家就是村东头周家。”刘婶子轻声说道。
“婶子,我跟周家不熟,还劳烦你们过去问问租他牛车要花多少铜板,如果价格合适,我打算租一天。”
刘婶子一听,惊的拉了拉裴湘涵的衣角,“一天?我的天那,湘涵你没有说错吧,租一天可要花不少铜钱呢,你有银子也要省着点花。”
“这趣÷阁铜钱一定要花,你们去问便成!铜钱的事儿我包了。”裴湘涵笑了笑。
“那成,我让你刘叔去问问周老头明儿有事没,如果没事让他走一趟,他跟你刘叔是把兄弟他不敢收高价的。”刘婶子眼珠子一转,脑子里不停地打着小算盘。
“婶子,只要刘叔把这事办妥了,我会给他跑腿费的!”
刘婶子一听这话,脸顿时通红无比,“湘涵,瞧你说的啥话,我们哪能收你的跑腿费呢。”
“婶子,你就别跟我客套了,以后要让你帮忙地还多着呢,这次给了银子下次不给便好了。”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婶子也不跟你客套了,你就在家里等信。”
裴湘涵谢过刘婶子便回屋里等信。
她打开门锁便看到院子里多了只白色的鸽子,她挥手怎么赶也赶不走,她好奇的走过去一瞅。
“你这小家伙原来是信鸽呀。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谁还会给我飞鸽传书。”
她小心翼翼的蹲下,轻轻的把绑在信鸽腿上的小竹筒拿了下来。
她拿出竹筒里的小纸条,一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是早上才分别的李爷发来的飞鸽传书,信里就写了他到哪里了,还说她准备的吃食十分的美味,他吃了好几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