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之下,你这就是烧火棍啊。
仓朗朗一声清脆声响,刑天用盾牌架住了敌近的刀,跟着一斧头直接削向敌近。
匆忙之中,敌近用另一把刀来遮挡。
却是一声清脆声响,空中半截刀锋滴溜溜打转,再瞧敌近,瞪大了眼珠子一副惊愕的表情。
阿晃抓住了机会,一鞭子打向敌近脑袋。
亏是敌近躲避及时,但也没防备阿晃银锏在下面戳过来。
敌近身上没有铁甲护身,倒不是他没有铁甲,再咋说,青岩郡武器库里找出来一套铁甲还是轻轻松松的。
问题在于,他身材太高大了,想要铁甲,那得定做。
青岩郡武器库里那都是制式铁甲,他都穿不上。
没有铁甲保护,阿晃一锏直接扎进敌近身体,疼的敌近一声嚎啕,丢了手中折损的刀,一拳打在了阿晃脸上,打的阿晃脑袋昏沉,向后踉跄了好几步。
刑天这会则是趁着敌近门户大开的时机,反手就是一斧子砍敌近手臂。
敌近收手不及时,手肘处,被刑天直接切断。
啪的一声,敌近手臂落在雪地之上,溅出来了几朵雪梅花。
后知后觉,敌近方才感觉到了痛,喊出来了声音。
这会阿晃也稳住了身子,喊一声鞭锏砸向敌近脑袋。
刑天不满了,他不领阿晃助战的情分,拿巨斧挡住了阿晃的攻击,哼一声:“他是我的!”
阿晃愣了愣,收了鞭锏退了回去。
刑天则是一转身,看到敌近丢了右手刀,手捂着左臂断处,踉跄后退,额头汗出如黄豆一般。
刑天兴奋极了:“这次你还不死!”
言讫,刑天抬刀去劈敌近。
敌近紧咬着牙,耳听的恶风不善,就地一滚滚了过去。
还没等他在雪地中稳住身子,刑天一斧头又刮了过来。
敌近心里骂了一声,大胆的伸手抓住了刑天双刃巨斧中间延伸出来的刺刃,手掌中鲜血狂涌。
看到这一幕,就连刑天都懵了。
敌近大喊一声,手上用力,抓着刺刃的他往旁边一拽,刑天愕然之间握不住斧子,被敌近将武器抢走。
当斧子脱手,刑天猛地反应过来,不给敌近用斧头攻击自己的机会,高喊一声,拿着盾牌直接排向敌近的脸。
嘭一声,敌近被刑天一下子拍的七荤八素,身子歪歪扭扭,扑通坐在地上。
刑天扑过去,空着的右手去打敌近胸口处让阿晃用银锏扎出来的伤口。
剧痛使的敌近嚎啕大叫,刑天瞅准了,就是一盾砸在敌近脸上,将敌近下面的声音给拍了进去。
紧跟着,刑天双手握住了盾牌高举,重重的向敌近脖子砸去。
敌近这会根本就没有任何防备,再加上,脖子又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被宽厚的盾锋砸中,只是一下,敌近的脖子处就发出来了咔嚓一声清脆的响。
再看敌近的脖子,血肉模糊一片,从咽喉位置,森白的骨茬都露出来了。
刑天骑在敌近身上,双手持盾牌不断的砸。
一下一下,敌近原本还抽搐的四肢很快的就没有了动静。
刑天动作不停,就跟凿击相似,到最后,他硬生生是靠着厚重的盾牌边锋,将敌近的脑袋和腔子分了家。
敌近周围的地面之上,全都是被他的血液溅射出来的梅花图案。
不远处,敌近的脑袋滚落在雪地之中,脸冲天,眼睛瞪的大大的。
似乎,敌近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死去,以这种方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