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
众人惊讶了,一个个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表情,眼珠子都好似掉了一地。
一个个脸上挂不住了,“不会吧,这不可能,一定是那娘们勾引了我们的教主。”
一个个贼兮兮地看向北辰寒江,都想给他递话。
蓦然他们听到,北辰寒江大声地说道:“母亲,你哪来的道听途说,没有那回事,儿子身为朝廷命官,又是光明教教主,怎么可能去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啊,众人一听,一个个悬着的心才落实。
一个个喜笑颜开。
瞬间挺直了那跪着的腰板。
“我说嘛,我们的教主怎么可能干这种龌龊的事,偷鸡摸狗,那是下三滥人才干的。”
哗哗哗,一个个鼓起掌来,喜形于色。
母亲气极了,“你没有?”
啪,又一戒尺抽在北辰寒江屁勾上。
北辰寒江依然没有抵抗,依然坚忍着,任血又一次从身上的血窟窿流出。此刻他觉得,他先前的战斗中,真应该一刀将那慕容族长杀死,将那五名慕容长老杀死,那样才解恨。
恨恨恨,他不恨母亲,恨那些阻碍他道的人。
“我的道是没人能阻止的了的。”他坚定地牙一咬,又挺过那一戒尺。
他大声地说道:“没有,儿子发誓,天打五雷轰,绝对没有。”
母亲不敢相信这是他的儿子了:“没有?”
“没有。”北辰寒江坚定不移地回答。
母亲一个寒噤,指着他,手开始发抖,身体开始发颤了。
她不相信她会有这样的儿子。
后退几步,看向身后的女儿北辰熙。
北辰熙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面情紧张,嘴唇紧咬,显然极度控制着自已内心的激动。
母亲明白了,她太明白了。
戒尺,又一次举起。
“不要呀。”
哗,院子里匍匐一片,一个个叩头,叩头。
“嘣嘣嘣”,一个个头都磕肿了。
“不要打呀,我们代劳,我们代过。”
一阵阵躁动,光明教徒一个个匍匐着到老母亲面前,要她打。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请母亲放手。”
母亲依然视若无睹,再次举起了戒尺。
就在这时,北辰寒江眼前一黑,又一头栽倒。
再次,不省人事。
……
院子里炸开了锅。
族人们,教徒们,一个个急惶惶地扑上前去急救。
突然,一声暴戾,“谁都别动,今天我教训我儿,就算打死他,也容不得你们插手。”
天啊,插手!
这句话,如晴空霹雳,令众人谈虎色变怛然失色。
人人都呆住了。
蓦然,一个姑娘嚎啕大哭,是北辰熙。
北辰熙再也控制不了自已,哇的一声哭出声来,紧接着,嚎啕不已,捂着嘴巴逃进屋内。
显然,她已心疼的不行,更愧疚的不行,是他告哥哥的黑状。
母亲怔住了。
手中的戒尺也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