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蛋不明白,他都长大了,都可以保护妈妈了,可妈妈为什么还哭。
零度抱着两孩子,坚强地站起,噙着眼泪说:“走,咱们给你爹爹做饭去。”
饭做好了,他又抱一个拉一个,挎着饭罐子给驼背送饭。
这样的日子她不奢望什么,能平平淡淡过就不错了。
田野上,驼背还在水田里吆着牛,踩着耙,殷勤的劳作。
日光照在他身上,倒映在水里,还是那么的颓废和弱小……
……
北辰寒江被哥几个继续抬着,继续逍遥着,自由自在。
只是,令他这些哥们没想到的是,自离开了那女人家以后,他北辰寒江就不笑了,一直不笑。
不笑,不笑。
滑杆,从早上抬到中午,他不下来;再从中午抬到下午,他还是没有下来的意思。
哥几个心里发怵啊,这要是憋出个病来可怎么得了。
私地里一商议,与其这样还不如找个东西刺激他。
找谁呢?当然是小长老。
他曾经砍残了小长老的儿子,让他去见故人,刺激刺激,也许他会好过,会清醒。
滑杆晃悠着就到了小长老的家门口。
当然这些哥们还是不敢停的,他们知道停下来的后果也许不堪设想。
幸亏小长老今天不在家,听说他正与大长老一起煽动族里人弹劾族长,想拉族长退位。
族长退位,那谁当族长呢。
唉,这些大事,他们这些小混混还真管不着。
滑杆现在到了正门前,哥几个想一晃而过。
但是,令人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北辰寒江一屁股就溜下来,说:“就到这儿。”
“蹬蹬蹬”,他直奔大门。
没有预期的一脚揣开,而是彬彬有礼的叩门。
看来他真今非昔比了,做事,有尺有度。
……
黑剁头搀扶着受伤的北辰熙,说实话,在看到北辰寒江居然一枪挑在他这位妹妹北辰熙的身上,令她血流如时,他真想奋不顾身夺下那枪。
他太心疼他这位妹妹了,他们虽为兄妹,但是,黑剁头知道,他是被父母领养来北辰堡的,他黑剁头实际上并没有北辰堡的血缘,理由可以爱上这位小妹妹的。
当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爱是一种什么爱,是一种亲情,还是一种爱情。
至于爱情,他可没想过,没开心窍的他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哪懂得这些个扭捏。
他想起他为她北辰熙而勇敢的放弃坚守的正道,而改学魔道,虽然最终他得知这血魔不是魔,是正道,但当时那个决心和不犹豫,是他
他记得昨晚他听说妹妹北辰熙要被慕容族来提亲的事,而来提亲的领头是功法高强的花大脚时,他毫不犹豫地跑来保护,勇敢地挑战花大脚。
……
北辰寒江直往里走,门卫拦都拦不住,而此时,门口街边先前站了的几个山羊胡子的老头也跟着他涌入。
他的哥儿们心里一惊,赶忙抄家伙,怕那几个山头胡子的是小长老的人,但北辰寒江按住他们的手,示意别乱来,然后带着他们进入。
来到那个残废,那个被他砍残的大公子面前,看到那家伙已真的残疾了,口水长流,走路一癫一癫的一步三摇,甚是凄惨。
他心头一酸,眼泪就下来了,扑在那公子身上就哭嚎不止,连说我不该呀我不该,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