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的信,”盛予墨从后面压住她,怕她逃走,“你不是说有信写给我,你写……你写下来我就信。”
柳慕莞:“……当着你的面,我……写不出来!”
拜托就那些肉麻的字眼,她一个人悄悄写都要做点心理建设好么?
两个字:羞耻!
盛予墨把她从后背环住,像是扑住了猎物的猛兽,几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放她身上。
他捏住了她的手,强迫她拿起趣÷阁,“乖,我说,你写……按我说的写……”
他头搁在她肩膀上,所有的气息都把她笼罩。
烈酒的气息,熏得她都要醉了……
柳慕莞勉强握着趣÷阁,“你说。”
只求快点结束。
盛予墨盯着雪白的信纸,把她的头拉到上方,“先写,我心爱的、最爱的……予墨哥哥……”
柳慕莞……羞耻啊……
盛予墨却不管她,带着她,一趣÷阁一划地写下这个抬头,然后又念道,“三年没有见了,很想你……”
“每天每夜,每分每秒,都很想……见不到你,一点也不开心……我很听你的话,我很乖,很乖……但是,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一滴眼泪,突然从她肩上落下,滴在信纸上,染了墨,把字晕开。
“等你很久,你看也不看我一眼……回来也不理我,都不理我……心里只有别人,偷偷和别的男人一起……都比我重要……你为什么……不想我……不爱我……”
柳慕莞停住:“我爱你的。”
他就像曾经溺水的人,哪怕上岸,也永远忘不掉那种冰寒彻骨快要淹死的感觉。
她反手摸到他脸上,一手的湿润,“哥哥,我爱你的。”
啪!
搓衣板落在了地上,盛予墨勒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脖子上,他声音脆弱而嘶哑,“莞莞,不要碰我耳朵……”
“没事的,哥哥,”柳慕莞扭过身去,也把他抱住,“我在的,不会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