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鸥瞬间脸红,近而把视线移开,拿烟抽烟喘粗气;李冶大咧咧的表示,早就撸过了,没新意!
孙叔奂眯起眼睛表示看不清,起身上前近距离观摩;琥刹耶这直接大吼一声:“你大爷!老哈!现在是看女神画片的时候么!?
你还有没有脑子?”
可哈赫纳却一脸委屈,着急得手舞足蹈,语言乱码一般,把匈奴语+乌桓话+不知道哪里的辽东方言,一股脑的顺嘴喷出。
说不清~
表达不出~
急的哈赫纳都快哭了。
直到贴脸舔“四月女郎”的孙叔奂,从头到脚把“四月女郎”看仔细了,才猛然来了句:“曰了亲娘嘞!今天是三月十二…”
…
孙叔奂说的“三月十二”,指的是21世纪的公历,用日月轨道的计算方式,反推出来的“农历或阴历”。
与具体东汉时期使用“太初历”和“四分历”,在具体日期上,还是有误差的…不过讲真,按照当时人的经验,临近“十五”月必圆的概念…这个误差也不大。
所以~
“三月十二?咋了?你个叔孙老鳖,这跟咱们今天谁做寿,有毛球关系啊?”刚才破口大骂的琥刹耶,立马调转枪头。
可孙叔奂不是哈赫纳,孙叔奂指着挂历上·白底黑字的位置,笑说道:“我好像记得,咱当年与都尉大人一起做过庆生…
就是那次侧击高句丽,都尉大人独自领兵,咱私下说他毛还没长呢~而后他听了传言,第二天就给自己办了大宴…哪年来的?”
就在孙叔奂抓耳挠腮想不起来的时候~
哈赫纳也终于回了一口气!
只听他大喊道:“对!就是建安四年!高句丽几部春荒来犯,牧守大人与都尉大人,奉上代大人的命令,在西安平周边诱敌。
俺当时是亲兵马童,俺记得很清楚,当天俺与几个亲卫队官一起下马訾水网鱼,用来做当夜食材。
而后不到十天,俺就晋升为亲兵马队屯长了…”
…
听完哈赫纳的长篇连载,王鸥正要举手发问,可孙叔奂却抢先问道:“我就纳闷了,后来咋就你一个人升官了呢?”
哈赫纳表情复杂,半天才憋出一句:“还不是因为…嗐!你忘了,咱中军大营被高句丽的四王弟·严须给趁夜摸了…亲兵骑士死的就剩仨人…就是俺骑马把都尉背出来,送到牧守大营的。”
“哦~还有这么一茬啊…”旁边的李冶仿佛在听戏。
王鸥的表情,此时已经憋成了酱紫色。
可李冶却没看见,他接着问:“那你说的这个四王弟严须,是不是就是现在,听说在咱们士官学院当教员的那个严须啊?”
“对对对~就是他!”哈赫纳也来劲了,点头道。
一旁的琥刹耶也忍不住插话:“那就难怪了,你们那是中了他的诱敌之计…而且大战前还搞酒宴…被偷营都是好的!
我跟你们讲,这个严须啊~
很能打的!
建安二年,就是他,一口气把上代大人的三万兵马,给绞杀殆尽的…而且还抢襄平西南六万人口…搞得上代大人不得不与山上王说和…”
就在琥刹耶说得天花烂醉的时候~
“砰”的一声,全场恢复安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