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人马不到两千,在玄菟郡府东北5㎞外,被数百名…高唱“工惨歌”的轻步兵给“吓”跑了!
在鲜卑人看来,这些头上插树枝、小腿有绑腿、身上披着全人皮斗篷的武装,应该是个样子货。
可问题是,这群样子货居然会挖洞…
挖洞还不算,这洞居然可以“喷”出巨响!
伴随着各种“噼噼啪啪”的声音,还有不间断的弩箭射击,还有那种不要命的“火人”冲锋…
鲜卑人真被吓住了。
(火人冲锋,就是把一个人点着,然后踹去冲刺敌群)
鲜卑人马撤离时,倒也不算一无所获。起码抓到了几个“疯子”、也捡到了一些布袋。虽然这些布袋里,装的是一些人胳膊、人大腿…
可起码,也要回去问问不是。起码,也要搞清楚,这些疯狂的习俗,是不是鲜卑部落内,什么不知名的族部…起码,对于这些鲜卑人来说,这太疯狂了!
…
2月10日下午,西盖马县城外,王鸥指挥着商队。营盘依旧,却习惯性的装车出勤,对四门的乡里流民做出施舍救助。
依旧还是设立四个门站;每站还是设立20个施舍点。
难民、流民、被困的乡里则出城门领取。而后依次序,在城外以车阵为依托,从新搭建窝棚。
至此,威胁西盖马县城的战事,已经消除。
却不想…远远的,西门和北门的商站,都看到小辽河西北,有一队人数不多的骑兵正在赶来。
城门关不关?
王鸥又双叒犯难了!
“军侯且看!那部人马停在了河对岸,却只有一人独马而来!”城楼上,县尉对着城门下喊道。
王鸥再次举起望远镜,确认后,对身边的琥刹耶说:“拜托兄Dei也单骑去把那人领来吧!军威要对等…去吧!”
…
来者,一身白皮袄,头戴高耸坚挺的白色绒帽,赤脚裸手,虽显得很虔诚卑微,却也让人看得“齿寒”!
“你也不怕冻死!”说话的人还是王鸥。
他亲自出迎,也没寒暄,甚至都不问对方是什么人!只把自己身上的羽绒大衣,盖在对方身上…
这一动作,让那白皮袄来者顷刻双眼湿红。
那人刚想下跪,却被王鸥一把拦住。只听王鸥说:“天冷,什么礼节尊卑都先放一放,咱们烤火、咥酒送肉慢聊!”
这一句说完,那人,便原地大哭。哭的像个走丢的孩子…明明都灰白胡子一大把、皱纹老年斑一堆!
可这种哭声,商队上下都听懂了!
…
苦寒、冬荒、营养不良、冻饿而死、溺死女婴、换食死婴…类似的事情在东北亚的过去,各族各部落都经历过。
谁也不是什么地主老财!
谁,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来者接过一碗温热荔枝水,咕嘟咕嘟的喝完,便自报家门。他,便是东部鲜卑的一位族领,暂居东部鲜卑“大汗”位置。
名为素利。
他先表示:从来不敢冒犯天威…
他又表示:不知天威在玄菟!
他最后说“要是早知道,能白给甜水的人便是天神的仆人,那俺素利,打死也不敢来抢啊!”
嗯…
好吧…
归根到底,这股鲜卑南下的动机,就是听闻西盖马有喝不完的甜水;有吃不完的脆面;有享用不完的汤饼;还有喝不完的酒、吃不尽的铁罐肉材…
相比无法过冬的鲜卑族群,西盖马,那简直是人间天堂!
此时不抢更待何时?
于是乎,东部鲜卑的各部氏族,便争先恐后的准备突击西盖马,并都打算独占先机。毕竟这个时节,食物就是话语权。
结果…
…
“素利老大哥~来!喝!
隔…
你刚才说的俺没怎么听懂!
你是说,今天在西下玄菟首县的途中,也碰到了我们的人?这个…不对呀!我部上下从未西出防卫郡府呀?!”王鸥与素利早就抱头痛哭、搂肩喝酒…无数轮了!
不过当他听素利讲述完今天早上的事情后~
还是一下子警醒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