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该不会是,在等之前那批鲜卑骑吧?”王鸥问与卫橼。
卫橼也纳闷呢!
这尼玛不像鲜卑人的作风好吧?!
但卫橼也拿不定主意。更何况望远镜能看到对面,很清楚,那一串串的村妇就很让卫橼牙根疼!
“要不?咱打一颗白星试试?俺估么着,头前就是信号弹把鲜卑狗吓走的!就像咱们小时候,用石头吓狗差不多…”
哈赫纳的话没说完,他看见孙叔奂已经去找信号兵了,于是闭嘴。都混的很熟了,谁想什么一个动作哥几个都懂。
十多秒后,一颗白星升空。
天色昏暗,眼瞅要下大雪,而且夕阳不见了…这会儿,白色信号弹完全如同小月亮一般,把小辽水这段照的通亮。
随着信号弹的缓慢攀升,很快弹体的降落伞伞包也打开了。
这前后少说得有几十秒。
车阵棱堡内,也果然用望远镜看见,冰河对面绵长的人马陈列出现了骚动!然鹅结果却不见有人慌乱逃窜!
只听“咚咚咚”的战鼓、“呜呜呜”的号角随着信号弹的降落而响起…
西北风吹得信号弹偏移~
冰河对岸也吼出了“嗷嗷嗷”的战意!
…
“头!没能吓住他们呢!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用大喇叭给县城喊话,就说让能守城壮丁都拿着家伙上城墙,只要狗人靠近城墙就砸死他们!
你们哥几个也去临敌指挥!记住,要严格遵守条例!”
…
王鸥提着大喇叭喊话去了。
而琥刹耶、孙叔奂、哈赫纳,则小跑去了棱堡一线。
河对面,宽度长达1㎞的首波骑兵冲锋陈列,也踏过了冰面,正在缓步的向县城方向围拢过来。目测人数不少于一千。
但是…
这一横排的骑手刚刚走过冰面,距离车阵棱堡还有几百米,却整齐的听见了王鸥的吼声!
王鸥怕城内听不见,于是推大了音量输出功率,他才喊出一个“县”字,便自己都要捂耳朵了…
虽然他有护耳头盔…
可几百米外,那一横列的鲜卑骑手却被吓得一惊!
等王鸥调试一番,再开始吼的时候,他刚喊了一句“县里人听着”…
那边,数百米外的马儿们却惊慌失措…
根本不管主人如何,它们只想远离这噪音!
…
“呀呵!又怎么了?”守在六角星边角,也就是战线最前端的孙叔奂,抬着望远镜,盯着那一横列的骑手满脸打问号。
鲜卑骑手是想尽办法控制马匹;可马匹却根本不听话,一个劲地扭头腾腿就想转身逃命!
(背景音,是王鸥用辽东土语,喊话的声音)
另一角,琥刹耶也看到了同样的景象。他灵机一动,挥手让驮着步话机的跟班来到身前,拿起话筒按下通话键:
“哥几个听得么?
看见没?马毛了!”
这一段话,成为了新时空土著,第一段,用步话机、无线电,在野战过程中的闲聊对话!
当然,此时的琥刹耶,自己还没这个意识。
…
…
河对岸的鲜卑人也不傻,等收拢安抚好这股回退的骑手后,又是跳大神,又是设篝火,还托出“女奴”来祭祀。
鲜卑这边是一阵忙活。
而商队车阵内,但凡有望远镜,并时刻关注河对岸的汉子们都恨得咬牙!
是的!
当首次“进攻”,被“妖声”吓回去后,鲜卑人一口气在沿河阵线前,活活烧死了数十位看似刚刚被掳掠来的女子。
猜想应该就是西盖马县城以西,那些乡里的民众。
烧烤活人,然后再在女子嘶嚎中割下大腿、胸脯、手臂、臀部等等等等…位置的肉,并当众吃下,貌似很有英武气概似的。
然后这些人…
也就是刚刚吃下人肉的鲜卑悍勇们…先用腰间的皮囊喝口酒;再上马、再亮出腰间兵刃、再呼喝叫嚣着准备第二次进攻。
这种情况,卫橼等人还真是第一次瞧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