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上,远远的都能听见嘶吼哀鸣,唯独听不见小童的啼哭…
这说明什么?
说明…
依照卫橼的经验,这就意味着孩童都被下锅了!隔河闻到的肉香,十有八九便是“水煮全婴”的味道!
冰冻的河水已经相当于硬质公路般。
河面不过三四十米,大军骑马走冰面也毫无压力。
问题是,这个距离对面竟然毫不知觉,这…卫橼又是有点疑心。七十人对阵不知道具体人数的敌方;还可能是“村巷战”…一时间卫橼很是犹豫。
…
“头!要不咱们堵在这里,等王鸥、琥刹耶他们领着辎重上来,咱们再围了这帮牲口?”百夫长李冶,也知道不好搞,问道。
“哎…多等一刻,那乡里们便多一份受罪!不等了!你我分组,你带40人,过东河,绕道北进,等再次绕过东河的时候抛几枚红色***。
我领着剩下的弟兄在西山凹等信号。
然后咱们前后突入。
不要困兽,不追逃匿,只要先把鲜卑狗赶走,其他再说。”
卫橼此时,几乎是用牙龈说话。
…
当“关门里”的北边高坡,红艳艳的飘起浓密烟雾时,卫橼的手表显示的液晶字符是“8:57”。
接下来便是错乱纷呈的“骑马闯关”。
卫橼等人南北突进,入村几乎未遇抵抗。
而这里还只是“村中心”而已。
很快,听闻奔马喊杀的鲜卑骑手,便各自三三两两的上马北逃,走的是西北路,与李冶来的东北路隔着山包河道…
而且讲真,突击很顺利,是因为对方也来不及反抗回击。即便有困兽之斗,也不是“马战”,而我方是不得不下马与敌方步战。因为鲜卑人往往都是在木屋内!
一时间,装备“精良”的卫橼骑士不得不、无可奈何的、逐屋逐户的开始进行催淚弹加匕首的攻击。
最后,还只能看着大部分鲜卑骑手向着西北方逃去。
没办法…
人少不敢追,而且还得肃清遗存。
结果马匹反而成了累赘。
…
战斗总共用时不到两刻。
而搜索全村赶人、救人、放人…则足足用了大半个时辰。等把村里还活着的果体妇女们都集中照料后,才响起了集合哨。
卫橼领着一位“会计”,便着手开始统计战果:
自己这边轻伤8人;抓到、打晕、打伤的鲜卑骑手共计16人;杀死、重伤未救治的,19人。
收缴瘦马61匹。
至于说,全村还没死的、能救活的着实只剩雌性。粗看上去,最小的估摸有十一二岁;几个年龄大的或许超过三十岁。人数加起来只剩44人。
卫橼本人虽然没有皮外伤,但因为救人,外加没防备被偷袭,手臂挨了一刀。没割伤,却像被打了一棍子。
到此,他也真顾不得“防具”的神奇,反而好奇那些被砍伤、割伤的弟兄到底是伤在了什么位置…
…
“不好哇!
头!
刚拷问一个鲜卑狗,他说这边只是一百五十人狩猎队!他说比他们晚出发的大军,左大都尉部将走北山河谷,直奔盖马县城…”
百夫长李冶,话未说完,见卫橼的注意力,全在手臂上,只好又说道:“头!莫须看!咱们这一身披挂,乃真正神甲天衣!
那几位倒霉的兄弟,都是被人从身后踹伤了屁股和大腿根…另外的弟兄,也只是扭打伤了面部、脚踝…”
李冶还是没说完。
却听卫橼抢白道:“然也!固有神甲,焉能败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