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怕什么?这的规定,男公关绝对不可以在店内骚扰顾客,但出了店门他们老板是不管的,你们要有看上的,我可以介绍你们去我家茶楼相亲,这可全是正经的小哥哥。” “猪蹄,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勉柔的话没起多大作用,舒女还是害怕,问橙反而开始好奇勉柔怎么知道这里的。 “我带你们见的这个男生,他叫天星,是这的头牌,只可惜是个哑巴,还是个不爱笑的小男生,他唯一喜欢的就是我爸做的点心,店老板为了博得头牌一笑,经常去我家订点心,一来二去给我妈留了几张这里的优惠券,我爸肯定不让我妈来这里,优惠券就到我手里来了。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害怕,但见过天星之后,来的次数也多了反而不害怕了,知道他们都是好人家的孩子,只是为了工作而在这里打工。” “头牌?你这什么称呼,不应该是首席男公关吗?” 勉柔正说着问橙反应过来这称呼不对劲了,听着像旧社会的风月场所一样。 “差不多吧,我也不是很懂,只知道这的男人们全都卖艺不卖身!走了!” 电梯门刚好打开,勉柔拉着问橙和舒女直奔天星的房间。 穿过长长的走廊,进门前勉柔还专门敲了敲房门问到: “天星,我可以进来吗?” 随后屋内传出一阵流畅细腻的钢琴声,勉柔拧开门把手带问橙和舒女进去。 问橙一进门就被房间内朴素的装潢惊艳到了,自己仿佛身处在私家别墅内,屋内一点奢侈花哨的东西也没有,这里就是个装潢普通稍微大些的家,根本想像不到与这里一门之隔的屋外会是一家热带风格的ktv。 房间内的主色调是白色,墙上分类明确的艺术画,巨大的落地窗前洁白的飘纱,大片波斯地毯铺在原木地板上,屋内奶白色的桌椅整齐排列,桌上的白色蕾丝桌布以及蓝色花瓶内的红色郁金香,又给屋内添了几分俏皮。 落地窗旁是一架纯白色的钢琴,钢琴后面坐着个身穿一身白袍,瘦弱中透露着贵族气息的少年。 他正低头演奏,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听到众人进来,抬眼看过去,碧蓝色的大眼睛,微蹙的眉头让人很有保护欲想靠近他,给他一个拥抱,替他分担这深入骨子里的忧伤。 “我的天,这简直就是艺术品,太惊为天人了!他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勾人……” 问橙见到天星的一瞬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一片空白的大脑拼命的想着该如何组织语言夸赞他。 “你这词汇量,是在夸人吗?怎么听都像是在陈述事实,这才一眼就喜欢上了?可惜他名花有主了,他可是这店老板的心尖好,咱们和他只能止步在普通朋友上,交流再深点老板就要吃醋了。” 勉柔提醒着问橙,普通看看可以,看的入迷影响对方生活就不可以了。 恰好此时啤酒也送来了,勉柔直接将舒女按在椅子上,一杯一杯的给她倒酒,问橙坐在一旁还在盯着演奏的天星看,她记忆力有那么一点模糊的影子,总觉得这里自己来过。 天星也感觉到了问橙的视线,停下弹琴,摇了摇钢琴上的铜铃,拿起一旁的折扇向着问橙走了过来。 听到铃声的中年女佣从隔间里出来,收拾好钢琴,帮天星整理着袍子,恭敬的跟着天星一起走了过来。 天星刚入坐,伸手比划了几个手势,女仆就开口替天星翻译: “咱们又见面了,我是诺欧德的小舅子。” “诺欧德?” 问橙念着诺欧德的名字,脑海中快速串联记忆,随后她说出了一句让女仆和勋勉柔全都震惊了的话: “是你因为喜欢洛星河,偷着在奶茶上给我们地址的吧,我记得你,地址虽没派上用场,但今天见到真人,你确实挺让我意外的,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女人……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地址。” “洛星河是谁?这的老板是个外国人,不姓洛,问橙你这话说的要有根据,别因为你认错人,给他添麻烦,这规矩挺严的,吃里扒外的人可是会被打到破相的。” 勉柔赶紧拽拽问橙,让她把事情解释清楚,女佣也是一脸疑惑的看向天星。 天星腼腆一笑,伸手比划了几下,女仆又立刻翻译到:“不用谢,这都是我自愿的,他喜欢的人是你,我已经看到咱们之间的差距了,我不会再纠缠他。” “嗯?”勉柔就像吃到了一个天大的瓜,惊讶的看向问橙,问橙立刻解释到: “我和洛星河只是主仆关系,没别的关系了,你要真心喜欢他,完全不用在乎我……” 问橙正想撇清关系后顺便鼓励一下天星去追洛星河,这样自己就不用想办法拒绝洛星河了,结果话还没说完,姒长生和舒家两兄弟就到了。 他们三个在门口看到一群男人,非常担心三个女生有危险,想都没想就冲进店内,问清房号直奔四楼,完全不知敲门为何物,一脚踹开房门直接走了进来。 随后非常迷惑的一幕发生了,舒家两兄弟同时走向勉柔,要不是舒福先一步坐到了勉柔身边,舒鑫根本不会别扭的调转方向,去扶一旁独自喝了两扎啤酒的舒女。 姒长生根本就没犹豫直奔问橙,舒女迷糊中看到这一幕放声大哭,那哭声和她胆小柔弱的样子简直是两个极端,哭声分贝高到震的天星流鼻血。 “天星,你的鼻子。”勉柔先看到,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给天星。 女仆帮天星接过纸巾递了过去,顺便从桌上的果盘里取了两块苹果塞进了舒女嘴里。 “星少爷身体弱对声音敏感,听不得你这魔音贯耳,如果是失恋了请你离开这里,别给星少爷的身体增加负担!” 女仆板着脸非常严肃的下逐客令,舒女看着女仆的脸有些害怕,努力控制音量抽噎起来,但她因为酒精的作用实在太想释放真实的自己了,从座位上离开跑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