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讪讪地笑了笑,道:“咱们何不借着这次机会,好好的敲打敲打秦松?”
云箫目光灼灼地望着刘安,宫里人的心思,没有一个是浅的。
太后有野心,秦松有野心,面前的刘安何曾没有野心?
说是为了让云箫以后能在后宫走得更加顺畅,但又何曾不是为了借云箫之手打压太后的势力,间接与太后抗衡?!
呵,究竟谁是棋盘上的棋子,谁是执棋之人,还真不好说。
云箫望着刘安的神色,有些许微妙,她既不急着应承,也不像是要反对,只是淡淡地回道:
“这次的事情,秦松确实做得过分了,皇上要是知道了,也会不满,不过,他毕竟是太后身边的大红人,仔细追究起来,所犯之事,也算不得天大的过错,不过是钻了些空子,公公倒不如……寻了他手下之人的错处,折了他在内务府的羽翼,这样也更容易些!”
云箫答得滴水不漏,刘安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对着云箫又是一通奉承,接过云箫亲趣÷阁书写的懿旨,便离开了中宫。
不管云箫有没有答应刘安最后提出的事情,今日,云箫都赏了刘安一个天大的恩惠。
有了云箫这道懿旨,再次来到内务府的刘安,终于名正言顺地进到了内务府内库,强势清点内库中的事物,并以“擅自阻拦采购皇嗣所需用品,有蓄意加害皇嗣之嫌”为由,要挟秦松调派人手,辅助他采办德王大婚所需的全部用品。
另一边,吃了一肚子憋气的秦松,在刘安离去后的当天晚上,便要到了太后的手令,来到了中宫,扬言要替太后向中宫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