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你不会赢我的,永远不可能!我好不容易坐上了逍遥阁阁主之位,我,我,我不要死,不能死的!”
轰!目光里满是不甘心与愤怒,他一下子,向后倒地,挣扎喘息,他的眼神,还死死盯着雷云,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雷云站定,并未吭声,暗道,你早知今天,何必如此惨烈。
突然看向上官虹,他身上的血窟窿传来巨痛,血流不止。
“师父,看在你我多年师徒情份上,你快帮帮我,我不想死,我知道我做的不对,我肯定改,我不做什么阁主,求你救救我!”
大师兄挣扎着爬到了上官虹脚边,扯着上官虹的裤腿儿不断央求着。
上官虹心情很是复杂望着脚边颓废。
“哎,你!”
上官虹蹲下来,一脸意味深长地望着:“恐怕现在后悔,一切都已经晚了,咱俩伯师徒情份早在你背叛我之时起,就已经恩断义绝了,不是么!”
“求求你!我还有一大堆报负没完成,我不想就这么死了!”
大师兄眼神不甘,看向上官虹,他紧紧扯着上官虹的大腿死不放手反复哀嚎央求。
“师父,一切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成,求你们,千万不要杀我,好不好?”
上官虹没有再理会这小子,这是他应该得到的恶果,又能怨谁,他一脚踢开那小子。
没过多久,大师兄就死不瞑目地断了气。
上官虹望着的尸体,又望了望远方落山的太阳,沉默了片刻,之后,他长长地吐了口气。
“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食,你早就应该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
上官虹可是从小待不薄,可如今,却是这样的结果。
“老头子。”
雷云走到上官虹那里:“他被我惩治了,你会不会怨恨我?”
“当然不会,这都是他自作自受罪有应得的结果,不能怪你的,你是除了一害了。”
上官虹叹气道。
“呵呵,这师徒情深的动人场面真是几年也难得一见。”
突然,法道会堂主在旁边拍手叫好起来,脸上满是不屑的笑:“我都要‘感动’得哭了,哈。”
“法道会堂主,你还有脸说风凉话!”
上官虹瞪向法道会堂主,眼里满是寒气。
法道会堂主一声大喊:“快,全部给我上去,杀了这老头儿和这小子!”
“法道会堂主!你这是要自寻死路!”
突然,有人一声大喊。
法道会堂主一听,不由得身一哆嗦,向旁边望去。
原来是,闫汉风!此时,闫汉风正套着一件白道袍,那武之道一派阁主的气势也就他能驾驭得了吧。
“闫汉风!”
法道会堂主一下子就蔫黄瓜了。
法道会堂主很是无奈,当初,他法道会一门的势力也是不一般的,曾经还能压制武之道的。
不过,后来,武之道的闫汉风当上了阁主,情况就不一样了,一改格局。
当年的闫汉风那可真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做事以狠辣著称,他绝对是那时候的大人物。
闫汉风与上官虹的仕途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虽说上官虹也不是个省油的小灯,不过,他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于优柔寡断了,耽误了不少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