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武之道宅子里。
“牢里现在是什么状况?
有没有再次发生异动?”
闫汉风问道,马目春站在他旁边。
马目春小声回答,“闫阁主,还好,牢里再没人逃出去,只有雷云的牢里被不晓得什么玩意炸出个洞来,所以他才能跑出来的,雷云真是狡猾,杀了纪可表赢了武士赛,真是叫人气愤!”
“雷云!死小子!”
闫汉风一听到雷云的名字就恨得牙根直痒痒,“依你看,他知道江节温的真实地位吗?”
“闫阁主,你的意思是……”马目春想了半天,倒吸几口气。
牢里可是武之道的暗地,一般人都不知晓它的存在的,就连武之道里的人只有一两个知道的。
而把守牢的武者,也都是闫汉风精心挑选的人,绝对能为他保守秘密,一旦泄密,立刻杀之。
如果是江世家家主江节温被他武之道关在这里的消息一旦传出去,那就为武之道引来大祸患!马目春道,“我也不晓得雷云知不知道江节温的身份。”
“我看,这个雷云绝对不能再活着离开我武之道的山门!”
闫汉风眼神中充满杀意。
对闫汉风而言,这种决定,也是为了双面考虑。
刚刚雷云杀了纪可表,他已经对雷云恨之入骨,早就想杀雷云了,再加上,雷云有可能在地牢中已经知道很多秘密,当然要杀雷云斩草除根,不然会春风一吹生出许多芽来。
“晚上的大宴准备得如何?”
闫汉风关切问,这可关乎到下一步。
“很好,一切都按照原计划进行。”
马目春连连点头,“不过,闫阁主,真的要如此行动吗?
如果失败的话,那后果恐怕就……”“要成就大事业,只能冒险一搏。”
闫汉风眼里充满坚毅,“不必再劝我,继续留意周围其他门派动静,千万不要大意,准备去吧!”
“遵命!”
马目春退了出去。
……傍晚之时,武之道一座大宅院。
这宅院是专门用来办宴会的,平时是不对外开放,只为了接待贵客。
宅院装得十分典雅大气,楼上楼下桌上酒菜已经上了桌。
闫汉风还未出现,雷云,娄须虎,刘天正,执事几人,随着上官虹围坐在一桌边。
上官虹堆满了一脸笑,笑得牙都出来,谁都能看出他的兴奋,其他几阁主,陆续过来与他寒暄祝贺,毕竟逍遥阁得了今年武士赛的头名,也要接禁地,谁都想巴结下上官虹。
逍遥阁若得了禁地,几年后,如果地利天时人和的话,恐怕会出不少实力极高武者。
其他几个派别,当然要抓住机会好好讨好一下。
“我早就知道,雷云真是天赋不一般,肯定能出人头地。”
一阁主笑容满面夸赞道,“我可得叫我家的权志为向雷云好好学学。”
上官虹手里端着杯,笑呵道,“您这就太夸赞了,你家的权志为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