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皮肤也很敏感,稍一用力,就会留下大片红痕。
倘若,昨夜她和百里河泽等人当真“酣战”了大半宿,身上怎么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君墨染眉头微蹙,满腹疑惑。
他开始怀疑百里河泽衣襟上的点点血迹,并非是和凤无忧一夜缠绵之后所留。
“咳咳——”
凤无忧只觉胸腔被积水填满,炸裂一般难受。
她倏然睁开眼眸,双手紧捂着胸口,狂咳不止。
待她缓过神,才发现君墨染正坐在榻沿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
凤无忧失声惊呼,随手抄起榻上玉枕,遮着自己的身体。
她眸露惊惶,尤为警惕地看向君墨染。
君墨染以为,她在防着自己,心生恼意。
无忧对昨夜之事,依旧心有余悸。
她已经不愿意相信任何人,包括君墨染。
她深知此事是自己有错在先,可君墨染一脸戾色地逼着她喝下避子汤之际,她还是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凤无忧,本王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且将昨夜的事解释清楚,本王保证,绝不怪你。”
“摄政王,我们之间结束了。”
凤无忧垂眸低语,她可以勇敢地面对流言蜚语,可她依旧不知该如何面对君墨染。
她甚至不敢正眼看他。
她怕抬眸之际,恰巧瞥见他眸中的嫌恶,又或是轻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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