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河泽为博得凤无忧好感,连连出言反驳着君墨染,“摄政王莫不是记岔了?昨夜,北璃王带着数十位黑衣人风风火火地闯入凤将军住所。本座原想出手相助,不料凤将军神威盖世,眨眼功夫便将北璃王的人马打得落花流水。本座闲来无事,便端坐在食案前给她呐喊助威。”
“呐喊助威?”
即墨子宸双目圆瞪,不可思议地打量着百里河泽。
这么多年来,百里河泽一直都是寡情冷淡的模样,他几乎都没看过百里河泽笑,委实难以想象,百里河泽还会给人呐喊助威。
凤无忧对于百里河泽这番说辞,倒是十分满意。
不过,听到即墨胤仁耳里,又是另一番意思。
他面色骤变,沉声道,“北璃王居然夜闯我东临骠骑大将军的住所?来人,宣北璃王。”
不多时,顶着一对黑眼圈,满脸憔悴的北堂龙霆便被人迎上了金銮殿。
他落座于即墨胤仁右手边的御座之上,见凤无忧意气风发地站在跟前,满脸肃杀,显得十分不悦。
即墨胤仁微微侧目,为了不让北堂龙霆的周身气度压过自身,特特端直了上半身,不咸不淡地问道,“北璃王,听说你与凤将军有私仇,并于昨日夜里带着一队人马私闯凤将军住所?”
北堂龙霆冷哼着,单掌拍案,慷慨陈词,“凤无忧胆敢中伤本王的闺女,罪不可恕。”
凤无忧眉梢一挑,扬唇浅笑,“敢问北璃王,璃音公主受了什么伤?何时受的伤?”
北堂龙霆自然不愿当着东临满朝文武的面,吐露北堂璃音中了烈性媚药,如此一来,她的名声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