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皇号称道宗之主,也有被杭暧打的差点湮灭之时。
今日恰逢神夂,他也只有暂时避而远之的想法。
可是,神夂好不容易将他引到奈铭山,又怎会轻易将他放走。
一波攻击过后,神夂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
北皇和不二骞感应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能量场,这股能量场并不是他们所熟悉的,因为即不像上三宗的,也不像魔四宗的。
神夂哈哈大笑道:“北皇老道,没想到吧?七千年前,你经过奈铭山之际席地而坐就将老夫坐于臀·下,折断了老夫地上本体,幸好老夫灵气存于树根才幸免于难。这趣÷阁帐该了解了吧?”
什么?
坐折一颗小树苗也会摊上记仇的家伙。
他还真是个心胸狭隘的妖怪呀。
北皇的火豹子脾气再度开始燃烧,气的他胡须都开始颤抖。
一股莫名的气流吹过,北皇那张蜡黄的脸显得更加的狰狞,两只眼睛都要凸出来的感觉。
他怒骂道:“一派胡言,本尊七千年前何时来过奈铭山?信口雌黄,污蔑本尊,岂有此理,你个宗外宗的下三流妖怪,竟然还要冒充妖宗之人,不仅满嘴胡言乱语,还要隐藏自己真实身份,简直是恬不知耻之举。”
不二骞心想:“他七百年前就在奈铭山了,那为何小故说神夂才是后来的?难道小故也在隐瞒着什么吗?难道小故也是宗外宗的野妖?他有上万年的道行了不成?”
神夂这时回答道:“看来你真的老了,自己做过什么都忘记了。还是你根本就没有理会过此事?”
不二骞插言道:“你既然七千年前就在奈铭山,为何小故称你霸占了他奈铭山?”
神夂回复道:“他是万年之妖,天地初开,创世魂迸之际就已是奈铭山之主,老夫从一棵小树长成参天大树整整花费了上千年,可谓是后来者居上,他自然会说老夫霸占奈铭山了。”
原来小故和神夂是同一时间存在的,只不过是小故练成能法之际,神夂还只是一棵小树苗,后来他练成能法之后从地下钻出打败了小故,成了名副其实的奈铭山之主。
北皇说道:“无论如何,本尊不会认为有何过失之处。你不要以无稽之谈试探本尊,本尊的忍耐是有限的。”
神夂哈哈大笑道:“北皇老道,你既然要死不悔改的话,老夫就不客气了。”
北皇已是忍无可忍的地步,在他认为自己坐地之时无意间坐折一根小树苗那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认为神夂小题大做,几千年之前都要耿耿于怀是一种无耻之举。
殊不知,他这一座,让神夂晚于小故几千年才可以修炼成妖。
人家自然是铭记于心,几千年来不肯忘记的心结。
神夂说道:“与你这等妄自尊大之辈谈及何事皆属枉然,唯有能下见真章了。让你老家伙死得明明白白。”
北皇听到这番话,火气更加大了,气的他心肝肺都要爆炸。
他狂吼道:“下流野妖,今日本尊定叫你灰飞烟灭方解心头之火。”
说完就要动手。
一旁的不二骞自然是不能让他先上了。
他拦住北皇道:“师父,杀鸡焉用牛刀,就让徒儿打个头阵,探一探对方的实力几何!”
北皇捋了捋仍旧颤抖的胡须,强压住怒火道:“也罢,小心应付!”
不二骞说道:“师父放心,徒儿自有定夺。”
不二骞正要准备动手之时,神夂喊道:“对付虾兵蟹将何须老夫亲临!骞尧,还不出来迎战。”
突然,从地下迅速生长出一致巨花来,花蕊分泌出露珠,露珠滴落下来之际,变成人的形状,之后变成了骞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