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澈这话让白露越发的喜欢,瞪着蒙烈,唬道:“好好跟你三哥学学,你看看,多会哄我开心。”
蒙烈挥了挥拳头,“我凭的是这个。想当初,三哥如果不是怕了我的拳头又怎么会让出妈妈你的肚子给我住。”
都说孩子是小天使,出生之前躲在云层后面看着人间挑选着自己的父母……
儿子这么一说,白露脑中硬生生补出一出当初这两个小天使在云层后面干架最后决出谁投到她肚子中的一幕。
她笑着一把拉过蒙澈,又一把拉过蒙烈坐到她身边,然后抓过一旁的对讲机,说:“拿些活血化瘀的药膏过来。”
两个儿子身上都是伤,得涂。
关机后,白露问蒙烈:“才赶回来的?”
“嗯。”
“妞妞怎么样了?”一说起妞妞,白露眼中就流露着怀念。
“它很好,在雪山那里我们还遭遇了一只孤狼的袭击,结果妞妞把那只狼给干掉了……”
说起来狼的体积要比猞猁大上许多,但那天那只狼也算倒霉,遇到的是妞妞,是一只和德牧们身经百战的猞猁,比野生猞猁要凶狠得多。
一听说妞妞干掉了狼,白露笑得开心的说:“只晓得虎子,狮哥,豹妹,花蟒它们都不是妞妞的对手,没想到现在连狼都不是妞妞的对手,太好了,至少我可以不用为它操心了。”
“妈,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蒙烈问。
楼下病房。
聂惠兰呆呆的看着闺女。
闺女说的都是什么啊,什么她把白露推下山坡?
白露那么好的人,她和白露相逢恨晚的人,她怎么舍得将白露推下山坡?
“我是失心疯了吗?我会干那种事?”聂惠兰糊涂的问。
上一次母亲刺杀蒙澈,顾及到母亲的身体是以当事时她隐瞒了真相。现在母亲又失手‘杀’白露,如果她仍旧隐瞒真相的话也许永远找不到原因。所以这一次宁可选择对母亲如实以告。奈何,母亲一如上次刺杀蒙澈般完全忘掉了当事时的情景。
“妈,你好好想想,再好好想想。”
聂惠兰皱眉细想,低声说:“我清楚的记得我和露露一起去了后山,我们一起爬山,她走不动我还一路拽着她上山。然后我们在半山腰那里野餐,露露还赞赏那里的风景好,还说以后要常来。后来她还帮我捡松针。然后……然后……”
“然后呢?”宁可焦急的问。
“然后……”聂惠兰纠结着眉头,迷茫的说:“然后我就在这里醒了啊。”
还是忘了?!
依照夏婶、四个保镖、宫一等人的言词,她们二人捡松针后站在那处出事的山坡上,应该是在看风景或者在交谈什么,但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母亲就推了白露一把。
宁可思绪间,聂惠兰忐忑不安的问:“可可,是真的吗?露露真是被我推下山坡的?”
看母亲苍白的脸,看母亲焦急的眼神,宁可不忍心,安慰道:“也有可能是你想拉阿姨一把,结果没拉住。”
“是了,是了,我还记得我和露露捡松针的地方松针极多,我还叮嘱露露注意脚滑。”语及此,聂惠兰拉着闺女的手猛地摆了摆,说:“一定是,一定是。肯定是露露脚滑我伸手去拉她,没拉住。可可,你要相信我,我不可能杀人,我怎么可能会干杀人的事?”
越是说,聂惠兰的情绪越是激动,宁可急忙安慰,“妈,我信,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