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她们刚开工,一定要到实地看一看,今天是小看,明天到改河工程要大看,只有到实地看了,你心中就有数,不到实地你打电话有啥用,告诉你们,以后管了项目,一定要到实地,就如同你俩在东胜县城修河堤一样守班。”
“你看我俩能守住吗?从今往后你走那我俩走那?丈夫丈夫要做到不离一丈。”
还没估计到姚雪的打算是这样,也好,只是辛苦你俩到时跑两趟。
“姚雪,富丽,‘惠子’你三人现在到苍山坝址去一趟,把现场发个图我要看。”
“不行咱三一块去。”
“你知道我为什么到苍山,不住东胜,是因为乏困得不行来此躲闲,要充分休息,难道连这个都不理解吗?也行,等我休息好了,咱们再下去。”
夏海下了车,开了自己在苍山服务区的住房休息。
计划明天回去,检查一下,是不是感冒了,浑身疼得难忍,他睡在床上就进入了梦乡。
这次还真的进入了梦乡,梦见在苍山顶部冯大师的纪念堂里,大师上坐,胡叔一侧,胡叔说:“夏海,有些时候你没来看我了,先生携妻还来看了我,你再忙也要引我的爱女来看看我……。”
“小胡,孩子们都忙,我入墓时,夏海都没顾上来,我能理解和原谅,你更应谅解,你看看最近投资花上了咱俩的钱,你沾大光了吧,一男孙、一男外孙都怀中了,当人时你狠,什么都不满足,做鬼了早反醒早成神,再不收敛,十八层地狱下去就不好捞了。”
“听大师的,以后就同大师为徒,修成正果当回神神。”
“哈哈哈,这就对了,这小子什么都不避,到卧虎山城乱闯,那是个死鬼,身份又不同,这下缠上了如何是好?”
“大师,你不要袖手旁观,过去给说一说,给他做好事,他还好意思怪罪我女婿?”
“这个罗二将军,被手下害死,至此不明,见来了个能人和我两徒弟,想让破案,这是一,二是要个名份,让在山城给他塑个金身,只要夏海答应,他可将一应宝贝给他使,否则就不是伤人了,而是让夏海死人。”
“大师能出手了,真的死了人就麻烦。”
“哎两个徒弟学艺不精,办不了事,我正策动山上的阴阳过去破解罗二将军的迷团和需求,但得人去提一句啊,你这个女婿是个驴脾气,与老姚一样,不信这一套。夏海引了三个女的,又不能去随便近身,一会只有摧动阴阳到服务区了。”
冯大师话说完和胡叔不见了,夏海他既然上到此处应看一看山顶的建筑和山下的风景,刚出堂门,阴阳和夏海碰了个照面。
阴阳说:“夏总、夏总。”
他叫了两声,伸出手还摸了过来。
听到他说:快叫车,烧得这么厉害。”
夏海梦见他跌倒在纪念堂门前,什么也不知道了。
“夏海你醒醒,夏强、夏盛来看你了。”
夏海勉强睁开眼晴说:”姚雪,你把孩子为什么要接到苍山,把苍山水坝工地看过了没有?”
他说完话,扫了一眼房子,是病房。他坐起来要问个究竟。
“这是怎么回事。”
“夏海,你高烧达到了四十度,不是阴阳找你有事,就出大乱子了。你不知道,我们三个去了工地,回到你休息的地方没人,就在这时,爸打来电话说你被人送到了东胜医院,让我赶紧过去。我们给你打电话没人接,立即开车往东胜医院跑,到医院碰到了魏叔和白亚玲,一问说你正在急救,还告诉你是苍山阴阳救来的,高烧还没退下……。”
“妈让我说两句,你一人占着说,真不像话。爸你感到好些了吗?我妈尽说些废话。”
“夏强、夏盛爸好了,也就是感冒发个高烧吗?”
“错,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我妈抱着我俩还哭了。”
“噢,夏盛爸爸还这么严重啊?”
“你以为呢?妈你说。”
“阴阳在医院见你高烧不退,他领上弟子们去了山城,安顿一旦退了烧给他打个电话。到晚上八点你退了烧,我给阴阳打去了电话,连夜晚又来了一趟,不知在你身上做了些什么,他说三天醒来后给他打个电话。”
姚雪说完给阴阳打去了电话,阴阳说他马上下来。
“姚雪,你对阴阳还挺上心的?”
“不是我上心,还是人家给说对了,他还说你梦到了什么?要回忆一下,他得听一听。”
夏海记起了梦,但那是梦,不过应给胡叔点几张纸。
他说:“是梦了一个完整的梦,我给你说说,不过是个梦而己…。”
夏海把梦到的所有告诉了姚雪,姚雪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再说啥,因为阴阳给她说与夏海梦境差不离,这种巧合不科学,因此她再没有说下去。
“夏海我引上惠子代你给胡叔上了坟,你以后抽出时间应上去看一看,经济争斗属于正常现象,只是胡叔命短,但他没有害你之心。”
“孩子上学,又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