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志冷眼看着眼前这三个人的表演。
李子实刚才自以为别人听不到的言语,在梁志耳中就像是狗吠一样清晰!天下间丑陋的事情多了去了,可是梁志依然觉得眼前这人恶心的很。
梁志眯着眼睛,表情奇怪的问道:“你想要救你父亲?”
“当然当然!父子情深啊,我怎么忍心我爸就这样去了啊!”
李子实想要表现的伤心一点,可惜半天挤不出一滴眼泪。
“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救你父亲?”
梁志又问了一句,声音中带上了让人搞不懂的语气。
李子实疯狂点头:“您开个价,只要救活我爸,钱都不是事!”
梁志笑了,拍了拍李子实的肩膀:“倒是个孝子啊!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你,真的想要救活你父亲,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李子实看着梁志的笑容,不知怎么的,心底下突突跳了两下,有些口干舌燥,声音发虚的道:“是,是。
那,咱回医院吧?”
梁志满意点头,也没再废话,转身坐上了车。
医院里,李教授的病房紧紧关着,一群人守在门外,却没有人敢进去。
就连那个所谓的任大师,也离着门口十几米远,躲在一边不断擦着冷汗。
看到梁志终于被请来之后,任元良连忙挂上了个笑脸:“小兄弟,你可回来了啊。
刚才实在是太邪性了!”
“知道了。”
一句话打断了对方,梁志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可是背后一群人,没一个敢跟着进去的。
皱眉,梁志转头指向了任元良:“你跟我进来。”
任元良猛地一个哆嗦,连忙摆了摆手:“我就不用了吧,您去忙,我在外面给您看着点。”
“放心,只是让你做个见证。
或许,还会让你得点好处。”
梁志说完,又看向了李子实:“你也进来。”
“不,不用了吧,我笨手笨脚的,别打扰到您。”
李子实脸色一变,怯怯的看了眼任元良,这位任大师都不敢随便进这个门,自己哪有这个胆子啊。
“有我在,你们放心,让你们进来也不过是打打下手。
没这么夸张。
麻利点!”
一句话撂下,梁志已经走到了李教授病床前。
任元良和李子实两个人,战战兢兢的跟了进去。
病房门哐的一声关上,隔绝了病房内的声音。
“桃木剑带了吗?”
来到病床前,梁志背对着两人,眼瞳蒙上了一层幽深,仔细的看了眼李教授。
“带,带了。”
任元良吞了口口水,解开了道袍,掏出了一柄小臂长短的桃木剑。
梁志结果桃木剑,随随便便的看了一眼,又扔给了任元良:“拿着它,站在房间东北角。”
接过了桃木剑,任元良觉得似乎桃木剑整个都变了,有种说不出来的灵动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