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今天我就替你父母好好管教一下你个疯婆子!”
说完,冯嘉茂上前几步,抬手就朝着梁蕊脸上扇了过去!梁蕊被吓了一跳,闭着眼睛惊叫了一声。
过了半天,梁蕊发现那一巴掌似乎没有扇在自己身上,这才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下。
一个身影拦在身前,结结实实的握住了冯嘉茂的手掌。
“小梁子,好样的!替我打他!”
梁蕊眼见梁志护住了自己,跳着脚在后面喊了起来。
梁志没有理会她,冷冷的看着冯嘉茂说道:“闹够了吧?
给我妹子赔礼道歉,这顿饭我给你买单,这事就这么结束了,别再过分挑衅了。”
冯嘉茂狠狠的抽回了手掌,骂道:“道歉?
道什么歉?
你以为你个穷鬼是谁?
就你那妖里妖气的妹妹,送给老子玩,老子还要当心染病!告诉你们,今天这事没完!”
瞪着眼睛左右一扫,冯嘉茂摸过了一杯香槟,兜头浇在了梁志头上!十八匪少被人在头上浇了酒?
有钱有势的人,什么都不缺了,剩下争得是什么?
面子!堂堂梁家继承人,威风八面,压的某些人喘不上气来,打从出现以来就横行无忌的十八匪少,被人浇了一头的香槟?
背后无法无天的梁蕊都被吓了一跳,一缩脖子,悄悄的后退了几步。
梁蕊虽然不了解十八匪少到底干过些什么,可是却知道,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弟弟,为梁家处理的都是一些棘手的事情。
去了趟非洲,就为梁家找来了稳定的钻石供应渠道;去了趟缅甸,就带回了大批基础建设订单;去了趟叙利亚,竟然买了几个油矿!梁家老爷子甚至放过话,没有十八匪少,梁家早就跨了!就这么一威风凛凛大吃八方的十八匪少,今天竟然被人浇了个满头?
不会出人命吧?
梁蕊吞了口口水,求助的望向了穆航。
穆航这时候也有些胆颤了,作为跟随了十八匪少多少年的亲信,他可是知道的要比梁蕊多的多!想当年和非洲几个军阀谈判的时候,就因为某个家伙把脚丫子放到了桌子上,那位大胆包天的非洲伙计,他的头骨现在还在展览架上放着呢!就在两人胆战心惊的注视之中,梁志开口了。
“挺好的香槟,这不是浪费了吗?
也好,你淋了我一头的香槟,那我们闯进你宴会的事情,算是两清了。”
“不过!骂我妹妹的事情,现在该说道说道了吧!”
梁蕊两人满眼的不可思议。
这就完了?
十八匪少啊!你这两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原来那个横行跋扈的十八匪少到哪里去了啊!“靠!以为是什么人物呢!原来也是个窝囊废!被老子淋了一头的,就这样怂了?”
冯嘉茂狠狠吐了口唾沫,继续道:“还说道说道?
成啊!咱们来仔细说说!”
“那个婊子弄脏的我的衣服,十几万的西装啊!你拿什么来赔?
就你这砢碜样子,你有钱嘛你!”
梁志眼神有了点变化,不过依旧冷着脸说道:“你说是什么牌子的西装来着?”
“你这衣服做工不考就,用料也差强人意,明显就是高仿的货色,我看也就几百块。”
“而且,范哲思?
我倒是听说过范思哲,最起码你也要说对牌子啊!”
冯嘉茂被说中了心思。
自己家里是有钱,可是耐不住自己花钱太大手大脚,让家里给限制了财物自由。
出国那几年又欠了一屁股债,砸锅卖铁才还清,弄的都没套像样的衣服穿了。
脸上一红,看着周围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全都是轻蔑不屑,冯嘉茂直接恼羞成怒了:“你个废物穷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堂堂弗吉尼亚大学博士毕业生,用得着说谎?”
“哎?
弗吉尼亚大学?
巧了,我也在弗吉尼亚大学待过一阵子,国人就那么几个,怎么就没见过你啊!你的导师是谁?”
梁志不紧不慢的又说了一句。
冯嘉茂心底一突突,心虚的撇了一眼四周的人。
这可是他最大的秘密,出国玩了几年,家里给的钱花了个精光,最后弄了个假毕业证回家炫耀,被人识破可就丢人丢大发了!“你个穷鬼,穿了一身地摊货,还说在弗吉尼亚大学待过?”
“失心疯了吧!我是堂堂博士,我家里有矿,我是精英,我是高等人!”
“我说的话和你说的话,任谁都知道该信哪个!”
周围跟着冯嘉茂的几个人,也叫嚣了起来:“就是!一个穷鬼估计连弗吉尼亚大学门朝那边开都不知道,还冒充弗吉尼亚大学学生?”
“这人是弗吉尼亚大学掏粪工出身吧?
来头不小,粪量很重啊!”
“笑死人了!三个人,一个小姐,一个穷鬼,另一个块头挺大,可是屁都不敢放一个,这组合够奇葩的啊!”
听着周围人的话,冯嘉茂心底安稳了下来,得意一笑:“告诉你们,我家可是开矿的!”
“今天这事原本让那女的陪老子玩玩就没事了,你们偏偏跟老子抬杠。”
“行啊!现在事情大发了,你看着办吧,是让我用钱砸死你们,还是你们想办法,让老子有放了你们的理由!”
一想到自己家里有矿,冯嘉茂只觉得胆气十足,一把抓住了梁志的衣领。
抓十八匪少的衣领?
梁蕊小脸一抖,连忙又后退了几步;穆航吞了口口水,已经在构思如何编排失踪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