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眼前的马六，杨飞扭动一下脖子咔咔作响：“似乎是我要问你问题，不是你要问我问题吧？”
马六激灵一下：“飞少你问，只要我知道都会告诉你。”
“你们公司都做一些什么生意啊？”
面对杨飞的时候马六什么都不敢隐瞒：“我们公司就是挂着文化公司的名义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找一些美女来拍点照片，或者是电影的。然后上传到网上赚取广告植入的费用，或者是出售到国外去赚一些钱。”
杨飞又问道：“赚得多吗？”
马六紧张的额头都冒汗：“还行，一个月上千万的还是能赚到的。”
闻言杨飞轻叹一声：“果然男人在这方面的钱就是好赚啊！”
随之问道：“那昨天晚上到今天，你们卖了多少个人的照片到国外，照片都是哪里来的？”
马六不知道杨飞问这些做什么，但也不敢隐瞒：“多少个人的照片我不知道，但大概卖了六千多张，赚了个两三百万的。至于来源，都是我们请回来的美女，拍一组照片给她们个几万块钱！”
在他回答的时候杨飞一直盯着，除却恐惧和忐忑，并没有看出其他。
“那你们有没有强迫别人拍摄的情况出现过，你最好考虑清楚了再回答我。”
马六愣了下，随即慌忙的摆手：“飞少，我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我都是让人去酒吧，一些商场，或者一些学校找女孩子。现在的女孩子都爱慕虚荣，花费巨大，听到拍摄一组照片就几万块钱，加上又是传到国外，她们都不会拒绝。我没必要去强迫，让自己担风险啊！”
杨飞目光一凝，直接趁着马六心神失守窥探他的记忆，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没有做过强迫的事情。
很快杨飞就得到了自己要的记忆，眉头微微的皱起。
在马六的记忆中就如他刚说的一样，拍摄照片的人都是出钱请回来的，根本就没有安排过人做强迫的事情。
深呼吸一口气杨飞拿出了手机，找出了一张宋凝雨日常的照片：“这个人你认识吗？”
马六盯着看了一会，感觉有点眼熟。片刻后想了起来：“我认识，以前刀哥还在的时候去过一次夜留香，她好像是夜留香的总经理，叫什么……雨的。”
见他认识，杨飞收起了手机：“既然你认识就好！现在我要问的就是，她有一组照片通过你的公司卖给了外国网站，照片是谁给你的？哪里来的？”
闻言马六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整个人都是懵逼的：“她的照片？”
“难道你想说没有吗？”
马六赶紧摆手：“不是，那个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事情都是我助手负责的啊！”
说着指着远处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是他的助理，刚才两人就是在办公室里缠绵，结果被冲进去的人抓了出来。
那个助理激灵一下，杨飞示意人把她带过来。
把手机递给她：“认识吗？照片是怎么回事？”
助理看了下，说道：“认识认识，昨天有人把她的照片八千块钱卖给我，我看着她挺漂亮的，还想着八千块钱买到占便宜，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此刻助理也是心神失守的状态，杨飞清晰可以捕捉到她的记忆。
她说的都是实话，另外从她脑海中的记忆，杨飞捕捉到了卖照片给她的那个人，只不过戴着口罩和墨镜，不知道长相。
被杨飞盯着助理更是慌神：“我说的是真的，她的照片真是别人卖给我的。”
“以前你认识那个人吗？”
助理摇摇头道：“不认识，他是第一次联系我的，说是蜥蜴介绍的。那个蜥蜴在酒吧上班的，经常会偷拍一些照片来卖给我。”
眯眯眼睛杨飞收起了手机：“秦晋！”
秦晋走了上来：“飞少有何吩咐？”
扭动下脖子杨飞站起身来：“带着这个女人去，找到那个蜥蜴带到我面前来。”
既然那个人是叫蜥蜴的人介绍的，那就把蜥蜴抓来，顺藤摸瓜，杨飞就不信找不到。
秦晋点点头，直接让人带着助理跟随他离开。
事情已经清晰，杨飞也没有了逗留的兴趣，转身就走。
等杨飞等人全部走后好一会，马六才抹了一把额头汗水站起身来，感觉虚脱了一般：“吓死我了。看来以后不能从外面买照片了，这要是买到了来路不正的，就大事了。”
刚说完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六哥，不好了。那个市局的郑队长带着上百个警察冲进来了，我们被举报了。”
马六愣了下，反应过来后面色苍白：“该死的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