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的骨灰盒子,让杨副官身躯一震!他瞪着郭小五,气息一滞问道:“是他们?你没有骗我!?”
郭小五的嘴角剧烈的抽搐着低沉道:“俺没有骗你的必要。”
扑通,面对弟兄们的骨灰杨副官跪倒下来!头碰触地面砰砰砰的磕头,磕头之后他匍匐下身子跪着,悲痛的呜咽着。
郭小五看着也听着,蹲在一边掏出一根烟噗呲一声划着点燃。时间一点点过去,听着杨副官悲痛的哭泣声,他的脚下也扔掉一堆的烟头。
杨副官在悲痛中哭泣是说不出话来的,他脑海中回忆的都是在喜峰口打仗时的枪炮声,还有在枪炮下牺牲的弟兄们还有他的团座。
这时候林秋霞推门走了进来,郭小五抬头扔掉手里新燃完的烟头站起身来说道:“该吃饭了!?吃饱饭我们一起把弟兄们送回家。”
林少校端着托盘,托盘里放着亮大碗的肉丝面!看了看跪倒悲痛而哭泣的杨副官,有看了看面色同样悲痛的郭小五,把面放在桌面上后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
郭小五把碗接过来,呼噜噜的吃了起来!哭泣中的杨副官也起了身,端起肉丝面也吃了起了。两人很安静的吃着手里的那碗面,郭小五吃完后说道:“吃过这碗饭我们就出发。”
“中!”吃面的杨副官回应中待着哽咽,泪水顺着脸颊进入嘴角待着面吃尽了肚子。
饭后在郭小五的带领下,部队出了保定城,次日进入河南地界。
一路上杨副官一直抱着那个骨灰盒,弟兄们的骨灰他谁都不让碰!被他贴身小心翼翼的看护着,郭小五也任由他抱着,在哀伤与沉默中领着弟兄们继续赶路。
过了三日,即将进入太康县城地界,杨副官看着熟悉的县城边界他抱着骨灰盒的手在为我颤抖着::“回家了!弟兄们都回家了……俺代替弟兄们跟爹娘去磕头……”
“立正!”郭小五听到杨副官的喊声后,立即命令停止行军!然后他在进入县城的边界处缓缓掏出了腰间的配枪,他大声吼道:“弟兄们……到家了……举枪……”
咔咔咔……一阵子弹上膛的声音,弟兄们的枪口朝天。
“放!”
砰砰砰!
在郭小五的命令下,弟兄们与他同时开了三枪后才继续行军,真正踏入家乡的县城。
行军中所有弟兄都再次沉默下来,悲伤的气氛也从他们身上弥漫。在即将进入家乡县城城门的时候,杨副官把怀里的骨灰盒举到了头顶,遥对着县城城门高喊着:“到家了……”
“立正……”郭小五嘶吼着。
嘭!行军的弟兄们脚步嘎然而止,在郭小五的命令下再次举起了手中的步枪,枪口朝天!而不同的是轻机枪也被架设了起了。
“放……”郭小五吼着。
砰砰砰!
突突突……
突突突……
枪声在县城城门外的天空回荡,而同时也惊醒县城里的城门守卫,纷纷紧张的戒备起起来。
枪声过后,李大柱走到郭小五阿面前说道:“小五前面就到家了!应该跟你三个知会一声,联系一下当地的驻军,以免伤了和气。”
郭小五下马点点头说道:“好!”
此时李大柱又看了看林秋霞,眼睛中闪过一道担忧之色!然后走到郭小五身边提醒道:“王青兰温良贤惠,为了你守着活寡。你在外咋都可以!如今你改想想怎么于媳妇交代。”
“他是上面派来的通讯参谋!”郭小五回应道。
“哦!?”李大柱愣了一下,叹息一声再也没有说什么?一个女少校被任命这样的官职,到哪儿个部队都是长官的女人。不收也要收,他是个老**,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郭小五如此说,他是没有打算承认林秋霞是老郭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