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发炮弹落地爆炸之后都几分钟了,尧王台支那部队再没有发射出一发炮弹,这倒叫野田中队长感到纳闷,认为这很有可能是支那部队的最后一发炮弹。
野田想到这里站起来挥舞着指挥刀嘶喊道:“你们是大日本皇军最优秀的士兵,难道会被支那部队零星的炮火吓得趴在地上当死猪吗?混蛋,快快的继续对尧王台发起进攻。”
日军士兵被一发炮弹落在敌群吓得丢魂失魄,此时战战兢兢的爬起来,端着枪再次对尧王台发起进攻。
炮兵营齐副营长看小鬼子再次组织进攻,等敌人离尧王台前沿阵地还有100米,命令炮手锁定日军集群的目标开炮。
突然,‘轰’的一声剧烈爆炸,又一发炮弹落在敌群中,炸的小鬼子仓皇后撤,就怕支那部队炮兵再次展开猛烈的炮火打击。
在尾队督战的野田中队长,发现从尧王台飞出一发炮弹在进攻的日军士兵中爆炸,炸的小鬼子仓皇后撤,不仅掏出枪连开三枪,就这样也没有震慑住溃逃后撤的鬼子。
他冲到前面一把揪住抱着枪仓皇后撤的一名日军军曹,扣动扳机将其击毙,揪住他的衣领不叫倒下。
对继续溃逃的日军士兵嘶吼道:“混蛋,你们快快的看过来,这就是逃兵的下场,给我继续杀给给——。”
溃逃的日军士兵看到被野田中队长击毙的军曹头颅被爆了瓢,吓得不得不转身端着枪对尧王台发起最疯狂的进攻。
日军士兵这次发起的进攻,不再是畏手畏脚,而是就像一群发了神经的饿狼,不知死活的冒着枪林弹雨扑向尧王台。
炮兵营齐副营长没想到两发炮弹不但没有吓住进攻的鬼子,反而激发出这群畜生的野性,此时竟然就像一群注射了狂犬病毒的狼,疯狂到了极点的发起进攻。
他抱着最后一发炮弹流着眼泪说道:“老伙计,你可是我炮兵营最后一发看家的宝贝,本来想把你带回去留作在尧王台与日军浴血奋战的纪念,看来不得不把你用上了。”
齐副营长闭着眼流着泪将炮兵营最后一发炮弹递给站在身边的炮手,哽咽的说道:“把他放了吧。”
炮手接过一直跟着炮兵营行动,作为最后保留的这发始终舍不得发射的炮弹,现在要把它给放了,不仅嚎啕大哭着喊道:“你走吧,要是能帮我们打退进攻的鬼子,我会永远记住你。”
随着一声呼啸,这发跟随炮兵营辗转不知多少次战场的炮弹,脱膛而出落在日军进攻的队伍中,巨大的爆炸声好像是这发炮弹最后的诉说,爆炸过后又炸死了六七名鬼子。
进攻的日军意识到坚守在尧王台阵地的支那部队,已经弹尽粮绝,不然不可能就像耍戏法似的,一会儿放一炮,再等一会儿又放一炮,这种戏法在野田看来太愚蠢。
野田中队长此时已经完全可以断定,坚守在尧王台阵地支那炮兵已经没有几发炮弹,即便一次发射一发炮弹也算是虚张声势,企图骚扰日军战斗情绪,达不到任何决定性作用。
这个狡猾的家伙信心大增的挥舞着指挥刀嘶喊道:“固守尧王台的支那部队已经接近弹尽粮绝,只要大日本皇军发起最凶猛的进攻,就一定会突破支那阵地占领尧王台。”
小鬼子在野田蛊惑下,再次对尧王台发起更凶猛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