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原理,杜家已经没有了他的位置,他只能拼劲了全力的重新挤进去。
只要他身上的血肉在,他就是杜家的人。
十年时间,老爷子迟暮,不再过问杜氏,成了他回国的最佳契机。
安静下拉的时候,他问过自己,“这几年,你高兴吗?”
高兴吗?
他的人生没有所谓的高不高兴了,他的心里早就不顾及这些了。
不停的朝前,完成父母的遗愿,找到那年的主凶,成了他这些年坚持的动力。
顾小曼的闯入是个意外。
那天,他刚刚从宴会中离开,身上的酒气令他烦躁,结果刚走到楼梯口,忽然一抹身影冲了过来。
不由分说抱着他的腿弯就开始求救,绯红的脸颊,苍白的纯色,以及眼中颤动的恐惧,以及身后跑来的凶神恶煞的黑衣人。
血红色的地毯仿若那天大火的颜色,汹涌的大火将所有的一切燃烧。
看着地上的女孩,回忆开始涣散,一时间两个形象逐渐重合,那个人的轮廓逐渐将跪在地上的女孩掩盖。
明明心里是恨的,他是恨她的,可是却在女孩一声一声的求救声中,他心软了。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着了魔一般,竟然抱着她上了车回到了别墅。
将她放在床上,他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女孩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小拇指。
那样轻柔的嘤咛声无意识的从她的口中溢出。
“别走~别走~”
不走?
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不走还能在这里陪她一晚?
正想要甩开她的手指,女孩不知道嘟囔一句什么便将身上的被子踢开,不由分说的就开始解本就已经所剩无几的布料。
也许是为了让那些男人行动方便,她身上裙子几乎一扯就被从身上扯下。
望着她白皙的肌肤,不断起伏的胸口,以及平坦的小腹,光洁的双腿,他竟然在做了十二年的清寡和尚后,第一次有了血脉喷张的感觉。
尤其是女孩拉着他手指的手,像是小蛇一般的一点点的顺着他的手臂朝着盘去。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尤其是面对这样的场面,以及刚刚才喝了些久,酒精的刺激,环境的勾引,他竟然莫名其妙的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勾起了反应。
只是他不是一个被欲望拱坏了理智的人。
他不能随便跟一个丫头就发生什么,毕竟谁能够判断这个丫头是不是有心之人安排的。
所以,他不能冲动!
甩开她的手,他转身要离开。
刚走没有两步,身后的女孩忽然从身后跪坐了起来,直接两手抱住了他的腰,轻柔无骨的手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撒着野,点着火。
火苗被勾起,汹涌的野火在女孩手指下移的时候,瞬间将他所有的理智尽数焚烧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站在鄙视链的顶端俾倪任何人。
故事的发生就在那晚的癫狂。
她被人下了药,所以大胆的勾引,而他以为她早就身经百战,毕竟那种地方待过的女人。
可是进入的时候,女孩撕心裂肺的痛意令他意识到了自己错了。
可是,覆水难收,一切已经晚了。
他尽量的小心,让自己的动作轻柔,她还是痛苦出了声,一声一声从隐忍的低泣到后面猫儿嘤咛,一点点的将他的极力忍耐瓦解了。
一夜不停歇,就连他都有些吃不消,第二天破天荒的没有去公司。
林彦知抱着一叠文件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老板脖子上称一下下露出的血红色的小抓痕时,一切已经了然于心了。
终于,自家老板成语在30岁的高龄正式成为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