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我知道你什么都在意,只是你可以在意家人的安危吗?你这样叫陛下的花名,你知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影响?还有就是你现在是一个侯爷,如果没有陛下的话,你根本就不可能坐上这个位置”,临清说道。
“姐,我们不说这个好吗?除了这些事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各自回去休息吧,毕竟时间也不早了,我明日一大早需要去衙门办案”,临猗说道。
临清也没有说什么,站起来便离开了,她在回去的时候,有些难受,可能说觉得自己这个做姐姐的,真的是没有办法是的通自己的弟弟,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情况,反正她觉得临猗跟自己想的那个弟弟是愈来愈远了。
临猗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虽然想保持亲情,但有些东西不能强迫的,如果临清真的要求自己去接受一些自己没有办法接受的东西,那么真的不好意思,自己做不到。
“潼雨,你独自一人坐在这里,难道就不怕有什么东西找你的麻烦吗?”,末小司说道。
“哟,末小司你也没有睡呢,看样子你今晚还说挺兴奋的嘛,只不过你不觉得自己有些兴奋过头了吗?你这样跟我说话,你就不怕我去告诉凤阳红吗?”,临猗是道。
末小司也是笑了笑,慢慢的走了过来坐在他的旁边,轻轻的说道:“是老实的,潼雨你说这样的话还真的是威胁不了我,只不过我帮你打探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凤阳红的父亲,在十五年在舞姿家无缘无故的失踪,这么多年都没有什么消息,而她的娘亲在去舞姿家的路上被杀了,我觉得这两件事好像有什么联系的”。
“她娘亲被杀了?那尸体她有没有带回去?”,临猗急忙的问道。
“没有带回去啊,只不过是衙门告诉她,她的娘亲被杀了,现场只不过是看到了一滩血迹而已,之所以确定是去舞姿家的路上。因为她父亲失踪的第三天,有人告诉她娘亲,最后一次见到她父亲的时候是在舞姿家”,末小司说道。
“没有带回去,怎么就确定人死了呢?另外她的娘亲有没有什么体貌特征之类的,后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临猗问道。
“好像说是少了一节手指我也不知道是少了那一只手的,另外她娘亲死的时候,好像才十九岁,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在她娘亲确定死后的第四天,舞姿家的老太太也死了,可能是巧合吧?”,末小司说道。
末小司是无意说出来的,只不过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末小司的话把临猗吓了一跳,如果真的跟末小司说的那样,那么在那暗道里的人不就是凤阳红的娘亲了吗?那舞姿家的老太太呢?汪老头有没有看到死者的面貌?。
“那个时候的凤阳红多大?她真的没有记错吗?”,临猗问道。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记错,只不过往前推算的话,凤阳红当年应该是四岁,一个四岁的孩子应该是可以记住一些东西的,毕竟娘亲是最亲近的人,她的一切多多少少都会记住一些的,毕竟时间是没有办法去改变这些东西的”,末小司说道。
“又是十九岁?那凤阳红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临猗接着问道。只不过末小司无语了,自己又不是查案,怎么可能去问那么多无聊的问题?临猗是不是傻了,莫名其妙的问了自己没有什么关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