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但没说拒绝。
黄承忠道,“她叫安柠,说是有办法能将咱们袜子厂积压的袜子卖出去,就是,这个主意,有点冒险,我不敢擅自决定,就想着跟您商量下。”
“既然知道冒险,就不要做。现在,大家都平安无事最好。”
瞧,此人估计是个保守派。
安柠心里咯噔一下,直觉,此人很难打交道。
“张主任现在再要几个月就要到年关了,袜子厂是可以推延工人几个月的工资,可在过年的时候,不给大家发工资,怕是会引起一些麻烦的。
不如您听听我的提议……。”
安柠在他们俩人都沉默不语的时候,轻声说了自己的话。
张齐恒看了下安柠,心里想着,一个丫头片子,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来。
便点头,“你说说看……。”
听他这般漫不经心的话,根本就没把安柠当回事的。
安柠比对黄承忠更为认真仔细的,将自己的意见,重新说了一遍。
“张主任,我就是这般一个意思,您看看,要是行,我就回去着手准备去做。有一点您放心,我这个不是发展个体户,我是帮厂子在乡镇发展销售柜台,卖的袜子价格你们定好,卖了多少钱,我全部上交来。”
张齐恒却问了安柠一句。
“那你图个什么?干这个费力不讨好的事儿,你要是没什么可图的,那你怎么愿意去做这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