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刘疆以及所图二人的书信,看过当中内容的郭况神情却是十分淡然,似乎这当中的结果早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了。
“按你所说,这封信只怕那封信刘秀已经看过了,从这上面的内容就不难看得出。”郭况手指轻轻点着手中的那份刘疆的回信,语气显然有些不悦。
郭闻点点头,“是的,当时我还听说他为了向刘秀解释,竟然进宫前去求皇后了呢!”
“求皇后?”郭况登时嘴角勾了勾,不屑的神情立即浮现在脸上,“阴家没有一个好东西,竟然还去求那个女人,看来他如今已经成长到为达目的不惜去求自己的敌人了。”他虽没有看到,却能够脑补到刘疆当时的表现,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好说的,立即将手中的回信扔进了火盆之中。
再去看旁边的另外一封信,郭况的嘴角顿时划过一抹淡淡的笑容,“既然他能够给我们提供帮助,那好,我们倒也不能够不做表示。”当即提趣÷阁书信一封交给郭闻,“你现在立即按照上面所写的去安排吧。”
郭闻点点头,恭敬的接过信后转身而去。
说来郭况知道这东胡人倒是不必匈奴。他们表面上看上去始终沉默不语,实际上当中的很多事情可都是早已经心知肚明,而且他们最管用的手法就是借刀杀人,如此行径让郭况深深地感觉到了被利用的滋味。对于一生只希望利用别人而不是被人利用的他,岂能忍受得了?实际上,他殊不知自己如此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处在被利用的状态,根本就没有人真心诚意的想要跟他交朋友。毕竟谁都清楚,既然他已经背叛了他的主人,那么就很有可能会有下一次,此类人对他们这些充满野心的来说,是坚决留不得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卸磨杀驴”
这边郭况正在为自己的未来做谋划,另外一边的汉朝之中,却仍然有人在勾心斗角。
“什么?皇帝竟然没有对他做什么?”听到下人的回报,阴就登时愕然。他噌的一下子从床榻之上坐了起来,瞪大双眼看着那个人。
那下人点点头,“是的,小人亲口询问宫内的人说的。”
阴就闻言忽然沉默了许久,一旁的管家赶忙挥手让那下人离开了。
“好啊我的皇帝姐夫,看来我这个小舅子果然比不上你的亲儿子啊。”阴就很是愤怒的道。
旁边的管家赶忙劝道,“侯爷您别着急,我们慢慢来,就会有办法的。古人云欲速则不达。我们可以慢慢的寻找办法。”
阴就登时摇了摇头,“不行,我们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算了,毕竟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可是个非常好的机会,而且那军械局原本就是我们的,若是忽然间被他夺取而牢牢抓在手里的话,那我们可就糟糕了。”话到此处立即转头又看向管家,“我让你查的刘疆那个小子究竟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查的怎么样了?”
管家登时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河北都是他们郭家的地盘,我们的人根本查不到东西,虽说追踪很多线索还是找到了一些,可是当中还是跟他没有什么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