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刘秀甚是奇怪,好似自己与阴陆有着深仇大恨一般,如何都想不通他为何要这般去做。然从其言语之中倒是能够知晓其背后定还有一股其他的势力在推动着,否则单纯若只是反对女儿与他在一起,大可直接当面表态即可,又何必如此的大费周章。
思前想后,刘秀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答案,而眼下自己又根本动弹不得,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如此还真的是应了之前与大哥刘演所说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阴陆回到房间之后便是闭门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后,忽然后窗之处有一只信鸽飞入,不久便又飞出,看样子是有书信不断往来了。
此时正在闺房之中尚做的阴丽华开始心神不宁起来。
“小姐你怎么了?从你刚才回来便是坐立不安的。”丫鬟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如此。
阴丽华驻足道,“我总觉有些不对,平日里父亲就算对我再严厉也不曾说过这般话语,今日……”还未说完,阴兴忽然推门而入。
“怎么样了?”阴丽华也不顾这闺房之中不许男子随意进入的规矩,赶忙来到阴兴的面前问起。
阴兴气喘吁吁道,“父亲把他送回到客房里后就派了两个人在床边守着,我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在看犯人一样。”
如此更始让阴丽华不解,那份不安让她的内心无比忐忑,“不行,我要去找大哥!”说着便欲向外而行。
阴兴赶忙拦住了她,“姐姐你就算去找大哥也没用的,你也知道大哥向来都是听父亲的话。”
“就算不行我也要一试!”阴丽华坚决的说着,泪水已经在眼眶之中打转。
想来姐姐依然是打定主意,那身为弟弟的阴兴自然是阻拦不了,也只好让到一旁。
阴丽华快步走在游廊之间行走之时,脑海之中忽然回想起一晚她正因房中待的烦闷,就披上长衫到花园之中信步。不多时,忽听得前面有些许的吵杂之声便以为是父亲让人带回来了些许东西,遂走出花园前去查看。
待来到前院却并不见有任何的新增物件,反而是父亲书房的窗户上多了个身材高大的身影。原本以为是父亲深夜赶来的客人或是管理田产的掌事,所以她便未曾打扰。谁想刚转身离开时忽然二人的话让她立即起了驻足并前去探听的念头,而此间二人所谈内容,皆被阴丽华听了个完全。
很快她便来到了大哥阴识的书房。
没待阴识询问,阴丽华便立即开口道,“大哥,父亲为什么要那么做?我们阴家也算得上是富甲一方,为何要做出低人一等之事?”
其所言之事阴识自然明了,当然主要在于从小到大阴丽华都因敬畏大哥而从来不敢进入大哥的书房,而这一次她竟然自己找了上来,究竟其间所谓合适自然也是不言而喻。
“这个事情是父亲的选择,你不必过问!”阴识头也不抬,只是微微住手,说完此话后便继续查阅账簿。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现在文叔哥哥是不是被监管起来了?刚才管家给他倒的酒里面也有毒的对吧?”阴丽华的这下发问可是让阴识很是不悦,“你不必在意,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忘掉他,父亲已经给你选好了人家,等前方的战事平息一阵后他就会把你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