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言谈之下,刘秀始终不愿道出,刘演自然也不能再三询问,只好怀揣疑虑返回房中。
躺在床上几经思考,刘演倒忽然想通了。尽管家中历代都坚决反对家人去沾惹这些那些所谓的江湖法术,而他自然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不是见到刘秀这般,恐怕这辈子他对此类事情的印象仍然停留于幻想之中。然转念想来,刘秀既然真的懂得此类东西,那针对行军打仗而言,反而是有益而无害;毕竟战争最终的结果便是取得胜利,若真能将此得意有效运用,这般也未尝不可。
其实此番若都如刘演这般想来,恐怕世间便没有那么多人对此感到恐慌了。
待大哥刘演走后,刘秀不由得深吸口气,心中暗道,“若是他再追问一番,恐怕我真的就要说出口了。”
话说回来,刘秀得知拥有这残留的法术尚且能用时,便已然决定了其真正用途,毕竟这一辈的身体恐怕已然无法经受得起重新的修行,如此一来,倒不如做到物尽其用,也就是在像关键战争的时候加以运用,不仅能够取得战争的胜利,也能更好的减少双方的伤亡,如此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只是使用时定要百般小心,若稍有不慎,便会被他人发现,那时就自然不只是言论之争这般简单了。
这边说完,再来去此时的颍川郡看看严尤等人的状况。
原本以这般人数大军,就算拿不下南阳,也至少会消磨许多的锐气,只是这般连日下来,一场正式的仗未曾打过,反而是又丢了大军的粮草辎重,这般失误可谓是前所未有的。不过,对已然久经沙场的严尤来说,并非头等大事,只是上峰追问起来不好交代而已。
“严将军大驾光临,甄某有失远迎还望见谅!”颍川城外,甄阜很早便得到消息,赶忙大开城门,并带领郡县的诸多官员前往城门外迎接。
翻身下马,严尤提着马鞭赶忙上前还礼,“甄大人客气了,此番严某恐怕会多打扰些时日,还望大人不要见怪啊!”
甄阜很是恭敬,“严将军不必客气,您有任何需要只管吩咐便是,我颍川郡上下定为将军马首是瞻。”
这话说的严尤心中很是得意,似乎吃了败仗的阴影也一同消散了。
众将及少许士兵进入城内,大军整体在城外驻扎。
来到府衙,甄阜赶忙好酒好菜的招待着,生怕会怠慢了人家而得罪了皇帝。
“甄大人此番盛情,严某心领了,只是这一路行来,严某竟然遭此兵败且军中将士又多半身染重疾,身为主帅,我实在无心在此享用着满桌的美食啊。”严尤不由得阵阵的长吁短叹。
甄阜自然也是吃过好几次败仗的人,但是他却始终心态良好,毕竟这种事情在他看来,都不是任何的问题,“严将军对属下视如己出,着实让甄某佩服不已。只是胜败乃兵家常事,您又何必如此在意呢?”甄阜赶忙劝慰着。
听其言,严尤不由得看了一眼身旁的陈茂,再回头去瞧身旁的甄阜,心下不由得暗自冷笑,“想来一个败军之将将让还敢在本将军面前安慰起我来了。真是可笑之极。”尽管如此,但他的脸上并未表露,“甄大人真的是伶牙俐齿,让严某原本这难过的心情竟然好转了许多,如此这般可是要多谢甄大人了。”说着,佯装笑脸。
正在言谈间,忽然有人走了进来,“下官拜见大人、将军!”
“这位是?”严尤赶忙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