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义群卖弄道。
“当然是公孙家族一早就布局松榆,把持着道上,我们当然无法比了。”
乔义刚摊手道。
“对,可现在机会来了,你们不知道吧,公孙家族目前在松榆遇到了极大的挑战,长期活跃把持松榆道上的老大金主被抓,公孙家族百分之九十的公司被政府以涉嫌违法所得被收回,公孙家族地盘不断收缩,这次可谓惨败,我们正好可以趁虚而入,在松榆占据一席之地。”
乔义群牛逼哄哄的分析道。
“这些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乔正中问道。
“当然是我道上的朋友告诉我的。”
乔义群显摆着自己的能力和人脉,冷笑着对乔义擎说道:“怎样,你不会说这不是个好机会推脱不去吧,如果你能趁此机会在松榆大干一场,就表明你这少家主称职。”
乔义群这是给乔义擎出了个大大的难题,要知道,虽然乔家家族也不小,可是要在虎口里拔牙,不仅需要的是胆量和智慧,更需要极强的人脉基础,乔家在松榆地面人脉还真不行,莫说乔义擎这个年轻的少家主,就是老家主乔震山,也不见得能在松榆做出什么成绩。
毕竟公孙家族在松榆根深蒂固,虽然短时间受到了重创,但不代表人家就此退出松榆。金主被抓这事大家也都知道,可要说这就动了公孙家族在松榆的根本,那还真不好说,毕竟公孙家族底蕴丰厚,现在听说派去了公孙家族的顶梁柱之一公孙储玉去整合松榆道上,也做的有模有样的,十分不容易对付。
“你还别说,还真是那么回事,义擎,我看义群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你是怎么考虑的?”
乔正北看着这个大侄子,扬眉道。
乔义擎皱眉思索,并未轻易开口,这时家主乔正南坐不住了,这不是把我儿子往火坑推嘛,想到松榆闯天地,哪有那么容易。
“我看这事不妥,义群分析的也不错,可是却有偏颇和臆想的成份,义群看到的只是表象,没有深层次的去分析,进军一个陌生市场,关系到家族的成败大事,绝不能意气用事。
公孙家族在松榆根深蒂固,经营日久,纵使目前有些困境,我想凭借公孙储玉的能力,力挽狂澜也是短时间的事,咱们贸然进去和公孙家族抢生意,我看要不得。”
乔正南这是为儿子辩驳,他绝不能让儿子去冒险。
“大哥说的有道理,公孙家族败也是暂时的!那公孙储玉是什么人,我们可不能小觑,虽说是一介女流,但早就是商界的女强人,手段智慧不都在你我之下,有她在松榆坐镇,咱们乔家用什么手段插一脚进去。”
乔正中也点头道。
乔正北却面无表情未开口说话。
乔义群却步步紧逼,冷笑道:“作为家主,守着祖业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能开疆破土攻城拔寨的魄力,放着大好机会不利用,就这么白白浪费掉吗?乔义擎,你是少家主,就要显出你少家主不凡的能力,光是吃老本,那这个少家主谁不会当,你要是不行,就趁早退位让贤,我来当这个少家主,我去征服松榆,一定比你强。”
乔义群赤果果的表明自己的心迹,在场的都清楚他一直以来的想法,所以也不觉得奇怪,只是乔家有什么好的契机进军松榆这都是个问题,莫说在松榆开展业务了。
和公孙储玉对抗,乔义擎说不得还真嫩了点。
看着乔义擎的思索和乔正南的为难的脸色,乔义群和父亲乔正北就冷笑连连,这次怂了吧,我看你乔义擎有何能耐在松榆打下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