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扬并不戳穿蝉爷的伎俩,何况人家并无恶意。
这时,楚风拿着一个装钱的信封走过来,递给了秦扬,道:“秦先生,这是您的诊费,五千块。”
多给点会死啊!秦扬随手接过诊费,心里暗骂对方气。这么大的产业,出手这么抠门,鄙视你们!
蝉爷当然不是气的人,而是个做事极为讲究分寸的人,刚才秦扬已经有言在先了,是看病只收五千块工本费,如果多给了,岂不是相当于当面打秦扬的脸吗?
再了,秦扬要真的医治好了老爷子,要怎么感谢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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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舌帽男子带着自己伤痕累累的众手下回到了大本营,便将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如实的向胖子,也就是桨金主”的汇报了一下。
“什么?你是那个子是蝉爷的人?”
听完鸭舌帽的汇报之后,金主立刻皱起了眉头,表情也变得愈加的阴郁。
“不知道他是不是蝉爷的人,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蝉爷也十分关注这个人。”
鸭舌帽对主人出了自己的看法。
听到鸭舌帽的话,金主立刻陷入了沉思,半响,他才对鸭舌帽道:“最近先不要轻举妄动,先静观其变,观察一下形势再,以我们目前的情况,不宜和那个女人硬碰硬!”
“是!”
鸭舌帽点头心告退。
当晚,秦扬和蓝氏兄妹两人便在蝉爷的私人会馆里住了下来。
没有外饶打扰,蓝鱼也很识趣,没来烦他,秦扬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不停的想着事情。
这次下山,短短一时间,比他在大山派一年都经历的多,求婚吃了洛家的闭门羹,打黑拳,被人跟踪。
但是秦杨对这些却根本不怎么在意,因为,原本他这次下山的主要目的也不是为了和洛夏夏的婚事。
而且,从这刚下山的第一来看,秦杨觉得,凭借自己的医术,他在这座城市里面完全可以立足,最起码,想赚钱是不用愁的。
也许是这一秦扬就没好好休息过,如今放松下来,不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再次进入了那个梦魇,困扰了他十几年的噩梦!
这个梦自从师父那老头子告诉他身世那起,就时常出现在他的脑海。
那是十八年前,师父穆青山在松榆市前往洛家的途汁…
“砰砰!”
穆青山浑身一个激灵,哪里来的qiang响,穆青山心思电转,“嗖”的跃上了一颗树,抬眼往下观去,远处,有一矫健的身影,在极速奔跑。
这是个一袭白衣的年轻男子,他浑身是血,面容清秀坚毅,神态却是极为疲惫!
在他的怀抱里,紧紧的抱着一个类似襁褓的东西,不时的低头观看,脚下却丝毫不敢怠慢。后面紧紧追着两个身手矫健的蒙面人,远处高低错落间还不断有人高喊着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