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哪儿跟哪儿，杵在这儿，真是碍眼。
陆晨曦走到果果旁边，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等果果病好，爹地带果果去游乐园玩。”
“现在妈咪要生气了，爹地先走了，要听妈咪话，嗯？”
看着陆晨曦和小果果讲话的模样，裴冉内心惊讶。
表哥还能这样温柔？
小果果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心里失落：“爹地还会来看果果吗？”
陆晨曦看了看凌念的脸色：“当然，爹地当然会来看果果。”
等陆晨曦离开了，裴冉笑了笑：“念念姐，我觉得表哥变了好多啊，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小果果可怜巴巴地看着妈咪。
虽然人小，可是她多少也是有感觉的，妈咪好像不太喜欢爹地。
爹地好不容易从天堂回来了，妈咪却一点都不高兴呢。
“妈咪。”小果果泪光闪闪地看着凌念，“爹地犯了什么错误？”
“妈咪和果果说过，犯了错要改正，就还是好孩子。”
凌念看着小果果天真的面孔，苦涩地笑了笑：“爹地他……”
不爱她，算不算错呢？
最初的时候，是她成天跟在他身后，是她缠着他不放。
现在不放手的，换做了他。
最开始的就是错了，犯错的，是她。
凌念垂眸，声音很轻地问：“果果喜欢爹地？”
小果果抱住凌念，眨了眨眼：“嗯，果果喜欢爹地，可是果果最喜欢的是妈咪。”
中午，等小果果睡着了。
凌念走到病房外，看着手机犹豫了好久，她拨了他的电话：“要探视权，我可以答应，但是一周只能一次。还有，我是果果的妈妈，是果果的爸爸，我们的关系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