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发不屑于作答。
小丽跑到他面前解释了一通。
他扬起眉毛，鄙夷地看了红头发一眼，大声说道：“你告诉那人，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钱。”
谷玉的手机又叮咚一声，进账8888。
她真有些不劳而获的感觉，一眨眼的功夫，连琴还没开始弹，一万多到手。这个世界真的是疯了，没人把钱当钱。
红头发见钱压不住苍海东，径直走到钢琴边找谷玉：“你来定规则，怎么样才肯把13点14分留给我的曲子？今天是我的生日。朋友请了一大堆，不能丢了我的面子。”
“点什么曲？”谷玉在纸条上写道。
不会说话吗？红头发诧异地打量谷玉，她除了秀丽还是秀丽，居然是个哑巴？
谷玉猜到他在想什么，低下头。哑巴怎么了？姑奶奶是正常人，只是懒得说话。
“很简单，就是生日歌。”他回答。
苍海东见红头发找谷玉，立即过来，对着谷玉嗨了一声，自信地说道：“我先点的曲，而且打赏也多，一生一世当然是我的，不是吗？”
谷玉心想，这两个家伙在抢同一个时间，自己可不能让他俩为此闹起来。都是自己的贵客，当然得维护好，日后还得靠老顾客回头呢。
他俩也太冲动了，一下子给这么多，恐怕事后会后悔，以后可能就不来了，还是细水长流的好。
更何况这位司机似乎动机不纯，一生一世的爱到底给谁呀！
如果是给自己，自己可不敢收。
她拿起手机，5000和8888悉数还给他们，然后写道：“有时间冲突的曲子，由我安排次序。”
他俩收到退款，互相看了一眼，没想到她会这么处理。
她免费给他俩弹奏，他俩还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