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听到这样的话,也按耐不住了,“你说什么,死了,你的意思说,可可不但成了单身妈妈,而且还是个寡妇?”
“白梦,你注意点你的言辞,什么寡妇寡妇的,多难听呀!”尚鑫可听不管白梦用“寡妇”这个词语来说青可,大声打断白梦的话。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这……哎!不说了,不说了,说多了头痛,反正再怎么说,也不能把这孩子再重新塞回可可肚子里去,难受,我心里堵得慌,我上去躺会儿,头痛!”白梦欲言又止,揉着太阳穴,气冲冲朝楼上去。
尚鑫看着天真无邪的茶茶,“茶茶,你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你爸爸?”
“嗯!”茶茶很肯定的点点头。
尚鑫深呼吸一口气,伸手去摸了摸茶茶的头,和蔼的说“好了,去你妈妈那里去吧!”茶茶点点头,跑到青可身边去,“可可,有什么都以后再说,你们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也累了,你先带孩子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准备吃午饭。”
“好的,谢谢爸爸!还是爸爸对我最好,茶茶,给外公再见,我们上楼去洗澡换衣服。”
“外公,待会儿见!”
“嗯!去吧!”
青可牵着孩子,叮叮咚咚朝楼上去。
尚鑫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是五味杂陈。
午饭时,一家人坐在饭桌上,气氛异常的压抑,客厅里一片哑然。
茶茶可能是饿了,一个人闷着头吃得津津有味,青可亦然。
唯独白梦和尚鑫,看着多余的茶茶,全然没了胃口。白梦拿着筷子夹了两口饭到嘴里,将筷子一拍,“你们吃,我先上楼了。”
“白梦,你什么时候胃口变得这么差了?难道是菜不合胃口?”尚鑫还见白梦要走,还不会鉴貌辨色的问到。
“气都气饱了,哪里还吃的下?可可,吃完饭到我房里来一下,我有话要问你。”白梦生气的回应尚鑫,怒眼瞪了茶茶一眼,叮叮咚咚上了楼。
“噢!”青可咬着嘴里的筷子,不情愿的应到,脸上露出几分好奇来。
想就这样蒙混过关,哼!哪有那么容易,我不把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揪出来,我就不姓白。不知道是哪里蹦出来的陈世美,居然连站出来承担责任的勇气都没有,看我不剥了他的皮不可。
白梦边走,边自言自语的在心里嘀咕着。
“爸爸,能不能给我透露一点,妈妈有什么事要给我说呀?不会又是茶茶的问题吧?”青可嬉皮笑脸的问尚鑫。
“我不知道噢!她没同我讲。”
青可有些无奈,只能继续闷头吃饭,时不时的给茶茶夹一些菜。
吃完午饭,等保姆收拾完碗筷,青可给保姆交待好,让她帮忙照看一下茶茶,自己才朝楼上白梦的房间走去。
她来到白梦房间门口,门是虚掩着的,但她还是敲了一下门,“妈妈,我是可可。”
“门没锁,进来后把门带上。”
青可没想到白梦还给她留了门,她深呼吸一口气,推门而入,进去后将房门关上。
白梦站在窗前,窗户大打开着,有微微的凉风从窗户吹进屋里,白梦那一头酒红色卷发被轻轻吹气。
“妈妈,你有什么要和我说,如果你还纠结茶茶是不是我亲生的,那你就不用说了,我明天就可以陪你去医院做亲子鉴定。”青可一上来就毫不客气的说话堵白梦的嘴。
白梦没有吭声。
青可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许久,白梦才冷冷的问“孩子的爸爸是谁?”
“妈妈,爸爸不是都问过茶茶了吗?孩子的爸爸在她没出生的时候就死了,难道你连孩子的话都不信吗?小孩子是不会说话的。”
“呵呵!”白梦冷笑一声,“孩子是不会说谎,但大人就未必了。”
“妈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以为是我在骗你们和孩子?”
“骗没有骗,你心里清楚。”白梦停顿了一下,青可也没立马接上话,于是白梦和继续说“即便我就姑且相信你所说的孩子的爸爸死了,那就算死了,也该有名有姓吧!说吧!姓谁名谁?哪里人?做什么的?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妈妈,人都死了,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青可被白梦这么一问,心里有些有些心虚。
白梦再次冷笑,“呵呵!还说没骗我,连名字是什么,住哪里都不敢说,竟敢还振振有词的说没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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