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要和她分房睡,白梦心里更加的憋屈,抓起身旁的枕头朝尚鑫砸过去,“是嫌弃我是吧?去了就不再回来。”
即便这样,尚鑫还是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这一家人,就这么奇奇怪怪的过着,在吴猛的设计下,她们过得并没有以前那般其乐融融。
尚鑫看着青可终日郁郁寡欢,眼里除了工作再无其他,以前那个喜笑颜开的青可再也不复存在。他几番冲动,真想提着刀去杀了吴猛,为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
可这仅仅是冲动,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也许时间才是最好的良药,就让时间来抹平一切的忧伤吧!
吴猛还是和以前一样,终日游手好闲,混迹在万花丛中。心里憎恨着这些取悦他的女人,却又恬不知耻的享受着女人带给他的快乐。
王长兴村里……
张晓琴依然过着奢靡的生活,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自己想要的。
即便她现在过上了奢靡的生活,但从来没想过已经上了年纪的母亲,在家里是否过得好,是否有穿的暖吃的饱。
她就是这么自私,只要自己过得好,其余人的死活和自己都八竿子打不着。就连她两个亲生的孩子,她也从来没想过要去找找他们,看他们是否过得好,是否长高了,瘦了或者胖了。
为了那些有钱人才买得起的电话,金银首饰,新款自行车,她来者不拒。不但如此,她还不停的催促王长兴出去帮她揽生意,范围扩展到十里八乡。
张晓琴平日里虽然泼辣了些,但是在铺上却真的是温柔似水,凡事来过的人,都对她赞不绝口,她的回头客也数不胜数。
她的生意网络不断扩大,客源也越来越多,但表面上却还没有谁明目张胆的指责过她。大家也都是捕风捉影,没有谁抓到过现场。
但她的穿着和平日里那副狐媚样,让村里这些正经的妇道人家很是看不惯。
每每有张晓琴经过的地方,就会有谩骂声。
这张晓琴是外乡人,她们也不好明目张胆的骂,只是在背后指指点点。
村里越来越多的男人被张晓琴魅惑,村里的妇女终于忍不住上王长兴家去讨说法。
这日,一大帮中年妇女,拿的拿扫帚,拿的拿鸡毛毡子,拿的拿棍棍棒棒,都相约好行色匆匆的朝王长兴家冲去。
大家齐聚在王长兴门口,疯狂的拍打着他家的大门。
“王长兴,你给我们滚出来,你这个混账东西……”
“我看你也别叫什么王长兴了,直接叫王八蛋,王乌龟得了……”
“快点滚出来,再不出来,我们一把火把你房子给点了……”
……
这些妇女,争先恐后的冲着院里叫嚣辱骂着,就怕自己比别人少说了一句似的。
如此大的阵仗,王长兴又不是聋子,他怎么可能听不到。
只是听着这些带着杀气的叫骂声,他已经吓得三魂没了两魂,哪敢出门接招。他急得在堂屋里团团转,堂屋的门虚掩着,他时不时的还从门缝里查看一下外边的情况。
叫喊了这么久,也不见王长兴出来,有人问:“叫这么久都不出来,不会不在家吧?”
“不可能,我亲眼看着他回家的,还叫我家明仔一直守在这里。不信我叫我家明仔过来问,明仔,明仔,过来,快过来,妈妈有事问你。”
其中一个妇女斩钉截铁的回应,一把菜刀在心口前拍了几下,向“战友”们保证。还特意叫来吓得瑟瑟发抖,独自躲在竹林后边的她儿子来确认。
那小男孩听到这女人的叫喊,战战兢兢的朝人群走过来,他害怕的盯着这一群“穷凶极恶”的左邻右舍。
“明仔,来,告诉妈妈,长兴叔还在屋里没有?”那妇人一把将慢吞吞的明仔拽到跟前,大大咧咧的问自己的儿子。
明仔用力点点头。
那妇人感觉自己立了大功似的,插着腰,傲首挺**向众人道:“看吧,小孩子不会撒谎的,他肯定是看我们人多势众怕了,躲在屋里当缩头乌龟。”
“那还磨蹭什么,为了我们的男人,为了我们的家,大家赶紧继续叫,再不行,我去把我家拿斧头拿来,把他这锁给劈开得了。”
在这人舌灿莲花的劝说下,大家争先恐后朝门口围去,继续冲着屋里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