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幽幽微微颔首,转过了眼,道:“秦爷非追杀姜仲孟不可,这里面一定有文章,但我们目前没有精力去调查这些。阿雷、阿雨,你们负责调整众属下,准备转移总坛事宜。阿电、阿梅,你们带上人马,赶去阎烟山,搜出姜仲孟的身上的龙纹玉佩。还有,凌枫泄露我燕山总坛位置,若是见到他,杀无赦。”
“是,属下遵命!”众属下恭敬应着。
钟幽幽又道:“你们四个仓促赶路,今夜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各自忙碌吧。”
“教主……”钟幽幽话音刚落,阿电一施礼,踏出一步,又有话要说,眼神带着幽怨,却瞟向阿梅。钟幽幽也立刻明白了,抬手阻止,凛声道:“大家都散了吧,阿电留下,本座有事要交代!”
“是,教主!”众属下涌出了门,临行时,阿梅望了阿电一眼,她知道,阿电八成又是要向钟幽幽说自己的不是,但阿梅毫无选择,毫无反抗的余力,只得忐忑不安,步子焦躁,随着众人离去。
不一会功夫,堂前,就剩钟幽幽和阿电两人。钟幽幽眼闪疑惑,寒声道:“阿电莫非有话要与本座说,还是关于阿梅的?”
“是,教主,请容阿电直言,通天镇和将军府一行,我和阿雨都受了伤,阿雷更甚,被抓在牢里,险些就丧了命。唯有这阿梅,什么事情都没有。如果说在通天镇没受伤,是她幸运,是她机灵,可在将军府黑呜呜一片,刀剑无眼,她还能轻轻松松逃脱,这就让人难以信服了。”
钟幽幽神色倏变,凌厉的双眸中闪烁着亮光,她说道:“阿电是觉得阿梅有事瞒着本座?”
阿电应道:“这个阿电不好说,但我在阎烟山见到阿梅时,前面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与她在一起,而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阿电无从得知。不过巧合的是,姜仲孟就落在了附近那山崖下。”
钟幽幽诧异道:“你的意思是……在阎烟山阿梅可能与姜仲孟相见了?又或许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电道:“这个属下不敢猜测,但属下要说的是,那天,我们四个商量张秋容的卧房有很大的嫌疑就是藏龙纹玉佩的地方,而巧的是,我在卧房里遇到了姜仲孟。更让人诡谲的是,姜仲孟竟然在同一夜与我们同时出手,如果不是谁透露了消息,阿电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话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