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立业和梁丽芸两个人口径非常统一。
“不是!”
“不是!”
庄立业说完,吐了一口唾沫,唾沫里都带着一丝血。
刚才他大喊大叫的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亏的及时松开,不然现在怕是更严重。
“这么多证人都在指证你们,你们也有足够的动机去陷害柳家的这个小丫头,还不承认,是非得让本官找出一个让你们无法反驳的证据才愿意承认么?”镇令狠拍惊堂木震慑下面的庄立业他们。
他不能提醒庄立业他们今天这一场案子必须要审到他们认罪为止,就靠庄立业自己能不能明白他的暗示了。
若是能好好认罪了,并且态度良好,他还能随便判一判,给双方一个交代,
若是抵死不认,态度恶劣,一会证据确凿就不是随便判判这么简单了。
“镇令大人,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让我们怎么承认?难道您要让我们为别人背负罪名么?我能问问是谁这么大的背景,让您为了帮他开脱罪责,要把这个事情强加到我和我娘身上?”
庄立业被打的半死,摆谱是摆谱不起来了,趴在地上和镇令耍嘴皮子。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事已至此还要如此狡辩!来人啊!继续上证人!”镇令心中对庄立业这一家人已经无可奈何了。
一个区区县令做后台就如此目中无人的人,未来能有什么大出息?
他可知道他得罪的可是巡抚大人的侄女啊!
镇令心中无语想着,也没法提醒这两个不上道的娘两,干脆不管了,直接让人把所有证据都放上来。
早定论也好早退堂回去静静。
这些身份一个比一个厉害的他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庄立业和梁丽芸两个人准备硬把这件事蒙混过去的,不曾想镇令似乎还有后招,还有别的证据。
一时间两人都抬头看着镇令,想从镇令的表情里看出来他还有什么证据是刚才没拿出来的。
很快下面的人把之前在那家人家里搜出来的脏银拿出来。
那个脏银是用一块看起来布料很不错的布块包着的,这个布块的材料正好是现在庄立业身上穿的这个衣服的同款料子。
他这个衣服是从县城里带回来的布料做的,这种布料现在镇上还不多见。
如果说这个银子不是庄立业和他娘拿出来给这家人的,怎么会这么巧用来包银两的布块和庄立业的衣服的布料一模一样?
堂下围观的百姓们一看也看出来其中的门道了,纷纷指着那个包钱的布和庄立业身上的衣服说着。
“这个包钱的布块不正是庄秀才身上衣服的同款布料吗!”
“我经常逛衣裳铺子,我可以肯定的告诉大家这种布料在镇上绝对是没有的!估摸着是庄秀才从县城里带回来的!这个证据已经足够证明庄秀才和这件事情的关系了!”
几个人纷纷大声说着,生怕人家看不出来似的。
镇令看着庄立业,希望庄立业可以不要再作死,赶紧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