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旭消化完后，突然问道：“大爷，你可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老大爷将最后一碗酒饮尽，晃了晃空碗，“酒没了，我的记性怎么又不好了呢？”
杨旭暗骂一声：“你大爷的！”
他起身去摊主那儿又拿了两壶酒放在桌上，顺便还送了他几块下品灵石。
老大爷这才满意，喝了酒，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你问她们去哪了啊？好像是往临水城去了吧，当时那白发女人还向我打探临水城的方向来着。”
“当时我看那女人挺凶悍的，没敢向她讨酒喝。”老大爷灌下一碗酒，想到自己当时那个怂样，就觉得挺好笑的。
人啊，越老越怕死，他又何尝不是呢？
杨旭满脸黑线，合着这老大爷是觉得他不够凶悍所以才宰他的？
不过，总算是有顾寒霜的线索了。
杨旭朝老大爷道了声谢，拿起无名剑朝临水城走去。
他有种预感，自己离顾寒霜越来越近了。
赶了几天的路，杨旭终于到了临水城。
这临水城比紫都城大一些，属于附近最大的城池之一，无论是人流还是繁茂，都比紫都城好。
“卖灵草喽，卖灵草喽，道友要不要看看我家新采的上好灵草？”一个卖药的小商贩将杨旭拦住。
“有什么灵草？”杨旭是炼丹师，自然对灵药有些兴趣。
“我家都是一些稀罕上等的灵草，道友你过来看看吧！”小商贩拽着杨旭的手走到自己摊前。
杨旭瞅了几眼，发现所谓的稀罕上等灵药不过是一些普通草药罢了，他并不感兴趣。
“你在这里卖了多长时间灵草啊？”杨旭突然问道。
“有十几年了吧！我家的灵草好，每天都生意爆满，不少人抢着买呢！”小商贩自夸道。
杨旭瞥了一眼那无人问津的小摊，没有戳破他。
“不知你五个月前有没有见过一位白头发的漂亮女子？”
临水城的城门与紫都城有些不同，临水城背水，三面环水靠河，只有一处城门，而这药摊刚好摆在城门附近，若是外人进城，小商贩定能注意到。
小商贩见杨旭不是诚心想买药，一脸不满道：“你到底买不买啊？”
杨旭蹲下身子，挑了一株他可能会用上的草药，“这个怎么卖？”
“这个便宜，只需要三颗下品灵石您就能将它带走了。”
杨旭从储物袋中掏出三颗下品灵石递给他。
“我刚才说的那位白发女子你是否有看到过？”
小商贩见杨旭竟有储物袋，心里寻思着这位公子肯定是位有钱主，讨好道：“道友，您要不要再看看我家别的灵草？我家的灵草都是很不错的。”
“我每天见过的人太多太多了，记性难免会差些，或许您买了我家别的灵草，我就能想起来了。”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杨旭突然爆发出他那筑基七层修为的气息，他面无表情，眸色冰冷，像极了欲要杀人的恶魔。
这霸道的气息波动，小商贩的脸色顿时吓得煞白，“道友饶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