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腥风血雨,让人知道草儿那丫头的身份,只怕不止一个侯尘要对她下手,我已经告诉了草儿,她是我亲妹妹,所以沈书生应该视我为同盟。若非要说棒打鸳鸯的人,也不该是我,最有可能是那个住在长清观身份神秘的姬公子。”
秦元庆慢条斯理道:“到于你配不配得上草儿,这个不是我说了算,那就要看沈书生是如何才学出众,出类拔粹了,草儿更该过安稳的日子,不是吗?”
沈玉宁被这番话惊到了,同时目露狂喜之色:“秦公子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不知道,所以才来找你了。”
秦元庆也不绕着弯着了,直言来意:“他们兄弟对草儿出手阔绰,在杏花村时我已经对他起疑了,借口要买玉胚原石想见见他,但他却避而不见,所以我才来找沈书生了,听润泽说,沈书生极擅书画。”
沈玉宁明白了:“秦公子可备了趣÷阁墨纸砚?”
“早备上了,我替沈书生研墨吧!”
秦元庆叩击了一下桌子,守在外面的护卫已经送趣÷阁墨纸砚进来了。
沈玉宁画技一绝,不管是画山水,还是人物,皆信手拈来。
秦元庆研好墨后,将趣÷阁递给了他,寥寥数趣÷阁姬墨的样子已经初具雏形,等画上人渐渐清晰起来,秦元庆惊得不轻:“竟是他?”
“他是谁?”
沈书宁搁了趣÷阁,激动的问:“他果真是自京城来的,是不是?苏叔叔说他一定位高权重,就是他手下的一个老者,当初将草儿妹妹交到苏叔叔手上,还说要让草儿妹妹一辈子活在泥垢里。”
“你说什么?他要让草儿活在泥垢里?”
秦元庆再次惊了一跳:“草儿她爹真是这么说的?”
“小生绝无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