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顿时有了警惕,“顾公子去哪了?”
顾夫人有些尴尬,“那个……就是……妾身现在差人。”
“别急,先告诉我,他去哪了?”
顾夫人不常说谎,在叶琉璃咄咄逼人的气势下,不小心说走了嘴,“贤王府。”
叶琉璃挑了下眉,“去贤王府了呀?那就不麻烦顾夫人了,本公主自己去找。”说着,转身就走。
顾夫人急了,“怎敢劳烦公主大驾,公主您歇歇,妾身差人去找吧。”
叶琉璃头没回,只摇了摇手,“别费事了,夫人您将他找回来,我也得带他去贤王府的。”
“……”众人。
明珠公主走了,但所有人都能猜到,再过一会,贤王府怕是就要血雨腥风了。
……
贤王府。
书房。
安静,落针可闻。
贤王和顾斓汐面对面坐在椅子上,两人中间桌上的香茗冒着丝丝水气,却没人拿来饮。
气氛僵持,贤王双眼盯着顾斓汐,而顾斓汐的眼神则是无比慌张。
“斓汐,你觉得此计可行吗?”东方洌沉声问。
广袖之下,顾斓汐双拳暗暗捏紧,却回答不出。
“你觉得不妥?”东方洌又问。
终于,顾斓汐狠狠一咬牙做了决定,但刚抬起头,那话却凝在喉咙,死活说不出来。
“怎么?”东方洌见顾斓汐神色诡异。
“我……我……此事重大,请王爷在让我再思考一下可好?”顾斓汐莫名其妙吐出这么一句,连他自己都惊讶。
“好。”东方洌同意。
袖管之下,顾斓汐的拳头捏了又松,松了又捏。
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人桌上的香茗冒出的水气越来越少,直至最后毫无水气冒出,冰凉一片。
香茗凉了,但顾斓汐还是没说出个结论。
东方洌暗暗打量顾斓汐,双眉微微皱起,几不可见,眸底闪过一丝探究,“斓汐,你……”
话还没说完,书房门外传来貂蝉的声音,“王爷大事不好了,是……是……”
貂蝉的话音还没落,就传来女子骄纵的声音,“闪开,好狗不挡道的道理你们都不知道吗?别以为姑奶奶离开这里,就拿你们没办法,告诉你们,奴才永远是奴才,再挡着,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们。”
书房的下人常年处在王妃……不,是明珠公主的淫威之下,对其敬怕早已深入骨髓,没人敢挡。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叶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