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高挑女子怒道,被任风雨的轻佻激怒了,想她为南皇后的贴身女官,乃是南皇宫后宫一应女官中,说一不二的一位。
也是最得南皇后倚重信任的一位。
这样的人物,在偌大的一个南域中,都拥有横行的底蕴,什么人敢对之说出轻浮的言语?
怕是嫌命长了!“三爷我,最喜欢听人说三爷无耻了,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小娇娘。”
任风雨在混战中穿梭,帮助古坏这边许多对战中的王侯从旁侧击,看起来颇有几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之感。
这个时候,他的神情是轻松的,身法是潇洒的,看起来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在这样的大混战之中,想要尽可能的保住更多人,是怎样的艰难了。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调侃美人,关键是从南皇宫来的美人。
明明是来者不善,明明是送上门的,不调戏白不调戏。
这是他,笑的如沐春风般,说的话。
“啊啊啊!”
高挑女子被气的抓狂了,简直都快要疯了,鼻息间喷出两道白雾长龙,若不是没有命令不可妄动,恨不得立即拔剑杀来。
南皇宫后宫中,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挑女子,这个时候差点暴走了。
高挑女子感觉,任风雨脸上的痞笑是那么憎恨,那轻浮的神情给她的感觉,简直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无比的恶寒。
“啊什么啊?
你这样啊的多难听,像你这样美丽的女士,应该啊的百转千回,啊的千娇百媚,啊的莺歌燕啼才对,有空我教教你。”
任风雨脸上的表情很丰富,说着更是让人恶寒的抛了个媚眼,这才是风流倜傥的魔宫三爷真本色。
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样的轻浮之言,犹可以面不改色。
“本姑娘需要你教?”
高挑女子恨急,一口银牙都快磨碎了,气的高耸胸脯一阵起伏。
“原来还是个大姑娘呀,那就更需要像我这样的男人调教调教了,单身久了总有那么点失调,不错,你需要进行阴阳调和了,而在下就很善此道,保管在调和之后,让姑娘容光焕发!”
任风雨先是一脸吃惊的说,渐渐的神情变得一本正经起来,说的像是煞有其事一般。
不愧是情场老手啊。
风流成性的任家三爷果然不是盖的啊!在这血与乱的厮杀中,犹有闲情雅致的调情,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大名鼎鼎的南皇后贴身女官调情。
实乃是吾辈楷模呀!听着任风雨那不显山不露水的话语,大战范围之外的登金山一脸吃惊的表情,心中更是忍不住的在惊呼。
闻言,高挑女子的俏脸一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闻弦而知雅意,听出了任风雨话中之意,而羞恼的,反正一掌俏脸变红了。
“下流!”
“坏呸!”
“登徒子!”
“浪荡子!”
“魔宫败类!”
“有辱斯文!”
“有辱魔主血脉!”
“有辱任氏名衔!”
“有辱强者风范!”
“有辱……”一个词又一个词,从高挑女子口中蹦出来,从开始的两个字的,到三个字的,再到四个字的,最后六个字的层出不穷,饶是被美人骂司空见惯的任风雨,都一阵目瞪口呆了起来。
“姑娘慢些说,千万不要累着了,在下慢慢聆听姑娘教诲就是,并不急于一时。
若是姑娘骂的口渴了,那实在是在下过错。”
半晌,任风雨的口中才蹦出这样一句话,若不是他现在分身无术,肯定会端上一些甜美可口的琼浆玉液,让骂的口渴的高挑女子喝上一些,再慢慢的骂。
在知道高挑女子还是个大姑娘之后,任风雨对之的变化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骂了一阵,尤其是听到任风雨这样说之后,高挑女子便觉得一阵索然无趣。
又愤愤的骂了两句,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挑衅似的眼神扫了任风雨一眼,便不再继续骂了。
算这个没良心的登徒子还有一点良心,心中冷哼一声,脸上虽然还是带着愤懑之色,但心里面却没有了丁点愤懑,不仅如此,似乎还有一丝异样的,说不出的感觉荡起。
高挑女子自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里活动。
“姑娘所言之事实在太对了,都是我不好,是我下流,是我浪荡,是我无礼,这厢在下向姑娘赔礼了,还望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莫要怪罪在下。”
“也是初见姑娘之容惊为天人,一时间被姑娘无双姿容所震撼,如同大醉之中不知所云,故而满口胡言了起来,万万没有冒犯姑娘之意,如若冒犯到了姑娘,还请姑娘宽宏大量,千万不要与在下计较,不然在下定会懊恼自责不已。”
“都怪姑娘姿容太美,以至于让在下失了心神,若有不慎冒犯之处得罪了姑娘,在下实在是万死难辞其咎,只愿姑娘记住在下是无意冒犯,不要让在下再也见不着姑娘,我就心满意足了,虽死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