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联赛？”冯布不太满意宋义将他的职业生涯起点定的这么低g。
“知足吧，我们远在另一边的亚洲人能在欧洲联赛出脸就已经非常不易了。”宋义又是解释道：“由于欧洲和亚洲相隔甚远，拥有无法改变的地理差距，我们这边想把好球员送去留洋不是易事，除非从小就进入欧洲各个俱乐部的青训梯队，参加各种梯队比赛在各个球会中混个脸熟，以后想成为职业球员也容易一些。而你不同，你本来就算半路出家，不可否认你天赋异禀，但由于选拔体系的因素，你无法像那些从小就在欧洲踢球的人一样拥有他们的起点，在先天位置上你就落后了，这并不是你的问题。”
“如果你想一开始就想留洋的话，只能从低级别联赛慢慢打起，混个脸熟，不过你也不用灰心，发展联赛是欧洲俱乐部球探的沃土，每天都会有球探光顾，只要你不犯病，被人拉走其实是迟早的事。”
“还有其他方法吗？”冯布很不愿意选这条路，因为听起来太耗费时间，也太耗费青春了。
“要么别留洋，去中甲或者中超试试，在国内的联赛，当职业球员的机会更多一些，门将更是如此，毕竟这个位置有外援限制，国内门将球员的竞争会低一些，而且有那么多外援前锋，也能帮你练练级，所以国内门将的总体水平其实并不差，就是国际大赛的经验可能会少一点，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宋义顿了一下，甩起手做着扇风的样子，明明刚刚还刮着冷风。
“直说吧。”冯布最烦这种抑扬顿挫的说话方式，总是让听的人提心吊胆，怪紧张难受的。
“是心境。”宋义戳了戳左胸口的位置。
“此话怎讲？”
宋义就像回忆往事一样，用过来人的口吻且带着很明显的警戒语气说道：“国内的联赛环境近几年又下滑了，归根结底就是太安逸了，各个队伍的后备人才全都挤在了一起了，不上场就有看得过眼的高工资，人一安怡就没有了上进心，随便踢踢钱还不少，比在欧洲从底部爬上顶级联赛要舒服多了，人一变得舒服就会变得糜烂，这就是国内的联赛环境，非常容易消磨掉年轻人的斗志，。”
“呵，听你这么一说，你还是建议我去欧洲？”冯布意味深长。
宋义没有直接回答：“其实年轻人出去闯荡闯荡不是一件坏事，你可以去一些欧洲俱乐部试训，合格的话就好说话，不过以你的水平应该没有多大问题，只是欧洲那边就是一个新环境，各种事情错综复杂，需要适应的事情有很多。除了生活方面，还有外人。不要以为欧洲那边都是好人，其实因为宣传原因，各种人都对我们还是有偏见的，不过让他们闭嘴的最好方法就是用实力。你要记住，你出去了，代表的是国人，代表的是炎黄子孙的颜面......”
“我没让你给我上思想政治课吧。”冯布挠了挠耳朵，起身便要离去。
“去哪啊，不训练了？”宋义一转头问道。
“去找找有什么方法去欧洲俱乐部试训。”冯布头也不回，一路小跑渐行渐远。
“等等我，一起讨论啊，这方面我比你门清——”
元旦后，洲大附中所有人都神清气爽地回到了学校，在冷风呼啸的阴冷天气里，叶世一则显得如沐春风，以至于回校后的第一次训练，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笑没停过，满脸写着春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