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安瑾年抬眸,看向顾瑾瑜的眼神充满嘲讽:“难道我刚刚对记者说的不是事实?爸没让我陪客户?或者爸没给我三十万的酬劳?”
安瑾年把酬劳俩个字咬得很重,这让顾远程和罗云雪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他们可以在狗仔面前极力否认,但是易云深在这里,他们再否认就显得做贼心虚了,毕竟易云深让人一查就查到了。
“我给你三十万是给你母亲做手术的费用,你自己不检点,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却编造我给你三十万是卖你的酬劳。”
顾远程阴沉着脸训斥不听话的,他也已经掌控不了的安瑾年。
“是吗?”
安瑾年抬头看向顾远程,眸光里全都是嘲讽:“那这样说来,爸你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你依然还是在乎我妈的生命是吗?”
“那是当然!”
顾远程当着易云深的面回答得义不容辞:“毕竟曾经夫妻一场嘛,安敏珍现在有难,我又怎么可能不管不顾?”
“那我妈现在医院病情极不稳定,医生说随时有二次手术的可能,爸你能再给我五十万吗?”安瑾年顺着顾远程的话去。
“植物人病情不稳定有可能,但这不是没到第二次手术吗?如果真需要第二次手术,我自然会为她缴手术费的。”
顾远程信誓旦旦的说,却绝口不提现在给钱。
“呵呵,爸是打算等我妈第二次需要手术时,再趁机要求我去陪你的客户吧?”安瑾年讥讽的反问。
“胡说八道,什么时候让你陪过客户了?”
顾远程的脸当即就冰冷黑沉下去:“我看你这流产,把脑子都给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