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一队带着银色面具之人,来自赌神殿执法堂,不过很明显跟周宇鸣那边的是两波人。
执法堂也不可能只有几队人马,不然怎么可能震慑住其他势力。
看到执法堂的人,跟在周珺茗身边那赌神殿的弟子浑身像筛糠一般,这完全是出自对执法堂的恐惧。
虽然犯错的不是自己,但是她有着连带责任,想到被抓紧执法堂之后可能会遇到的遭遇,她真是欲哭无泪啊。
那边的宁远则是一脸狞笑的说道:“小丫头,执法堂已经出动,我看你还怎么猖狂,哼!”
周珺茗浑不在意的怼了他一句,“我又没犯错,执法堂来了又能怎么样?”
说着话,她直接转头看向了带队的银色面具,大声说道。
“请问这位前辈,他一个大男人一直骚扰我,难道我不还不可以反抗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太瞧不起你们赌神殿了,呵呵……”一句话就将整件事情简明扼要的表明,同时让性质发生了变化。
本来应该是宁远这个万阵宗弟子骚扰女性弟子,导致女弟子拔剑相向,挑衅了赌神殿的事件。
现在却上升到了赌神殿是否不问青红皂白,为维持自家威严,却不顾其他势力女弟子安危的高度。
在场之人,除了通天谷弟子之外,全都因为周珺茗这句话震惊到难以附加。
围观之人没想到居然有人敢质疑赌神殿的威严,这可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事。
一般情况下,执法堂一出,别管有没有理,全都出声求饶,生怕被抓去赌神殿的刑堂。
哪有人敢像周珺茗这般,不但不惧怕执法堂之人,还敢当面开怼。
跟在她身边那个赌神殿弟子心生佩服,但更多的还是恐惧。
她有心劝阻周珺茗,可是在执法堂的威压下,她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宁远则是当场懵逼,他怎么也想不到周珺茗无惧赌神殿执法堂,还说出这么一番不利于他的言论。
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急忙辩解道。
“这位大人,您不要听她胡言乱语,之前我师弟跟她有些小摩擦,我只是想跟她道个歉。”
“可她却无理取闹,甚至对我拔剑相向,还请大人明鉴!”
他说的这些也是事实,但却避重就轻,没有说他骚扰周珺茗,而是成了周珺茗无理取闹。
如果真的不问青红皂白的话,那肯定是周珺茗的问题,毕竟她已经亮剑,就是在挑衅赌神殿的威严。
不过那银色面具却没有回应宁远,而是看向了周珺茗说道。
“小姑娘,你说一说他是怎么骚扰你的,我想他应该没对你动手动脚吧?
你为什么要对他拔剑相向?”
周珺茗怡然不惧,直接说道:“难道只有动手动脚了才算骚扰吗?”
质疑了一句之后,她便露出了委屈的神情,可怜兮兮的说道。
“前辈,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多烦人,跟一只苍蝇一般在耳朵边轰炸,如果不是顾及这里是赌神殿,我早就出手教训他了。”
周珺茗本就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如今又用这种语气说话,但凡是个男人都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