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去招一个华东代理,事务繁忙,没工夫跟你们扯淡。”
这并非他真正的行程,但故意这么说,一幅稳操胜券的样子。
刘家父子心态崩溃,恼羞成怒道:“怕是你的计划要落空了,现在比分二比一,我们牢牢掌握着赛点。接下来两局,除非你能全胜,否则还是会输!”
陈宇歪着脑袋,吊儿郎当道:“拭目以待喽!”
台下江文韬叹息道:“能连赢两局吗?我看难啊。毕竟这是斗宝,比拼的是底蕴和财富,又不是鉴宝捡漏,小陈的一身本事,无用武之地啊!”
唐云却瞪眼叫道:“怎么不能?你们要是亲眼见识到陈宇的全部本事,就不会不信任他了。别说刘家都是活人,哪怕全部化成厉鬼,也赢不了陈宇!”
他说的是真话,陈宇破除风水杀局,在外行人的眼中,属于‘半仙’的境界,料想抓个鬼什么的也不在话下。
然而这话,却惹毛了心情本就不好的刘建柏,怒喝道:“唐老板,我们刘家与你唐氏车行无冤无仇,你为何咒我们全族去死?”
唐云笑道:“口误,口误。但我说的是实话,你们就是不如陈宇!”
他毫不畏惧,是因为有个权倾宁海的老丈人,本身也是宁海前十的富豪,和三大家族实力相差无几,属于异类,谁都动不了他,自然想说什么说什么。
说完,还为台上陈宇加油鼓劲。“陈大师,别听他们放屁,我相信你!”
“谢谢!”陈宇笑了,想不到唐云还有这样一面,敢和刘家作对,为自己站台。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这个人值得结交。
场上形势一下变得诡异起来,不知为何,刘语堂心中那股必胜的自信心正在飞速衰减,趋于消失不见。
刘语堂恶狠狠打开第四个锦盒,高声叫道:
“第四个绝杀你,别以为一根能在水上漂的破棍子就了不起,这次我们刘家出的牌,也能在水上漂浮,价值两个亿的痕都斯坦式玉器,简称痕玉!”
陈宇的预言成真,果然打九眼天珠之后,价钱开始回落。
不过两个亿的玉器,价值同样不可小觑。只是人们对这个‘痕都斯坦式玉器’很陌生,像是有点印象,可是猛然间,又想不起来究竟为何物。
陈宇不屑道:“薄胎玉器就薄胎玉器,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古代官方名字干啥,显得你很有文化?那不如你把薄胎玉器的前世今生给我们讲述一遍?”
“我……”刘语堂被讽刺得脸色发红,哑口无言。他的草包水平,能说得出来才怪。
故意讲出薄胎玉器的古时官方名字,纯粹为了装比。哪知道,陈宇紧逼不让,在陈宇面前,一切妄图装比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薄胎玉器,竟然是薄胎玉器!”听完陈宇的提醒,许多人才如梦方醒,又张牙舞爪地怪叫起来。不是他们没见过世面,实在是刘家的宝物太过惊人。
薄胎玉器,‘玉工巧无比,水磨磨玉薄如纸’。那可是了不得的精品,堪称玉中最贵的一类玉器,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