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诚一听,没有立马接话。
他师父和汪老之间虽然表面上相处很和谐融洽,但实际上师父一直就暗暗的在同汪老较量,无论是医术,炼药,还是收徒弟,但凡有可以对比的,他都不甘心输于汪老。
所以,听他忽然提起汪老,符诚是完全摸不准师父是在试探自己的态度,还是只是单纯的提出建议。
副会长大概是看出了符诚心中所想,手指将桌面上放着的病历本推了推,“医者父母心,我没有办法,但不代表汪老没办法,毕竟也是性命攸关的事,放心吧,我不会生气。”
符诚听言,又小心观察了他几眼,确定他并不是在说玩笑的,这才忙回道:“徒弟也没多想,只是怕汪老会不愿意。”
副会长挥了挥手,声音轻描淡写:“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他要是都没办法,那就只能说明他老人家是真的老了。”
符诚一愣,师父最后这句话的意思……
“去吧,别耽搁了病情。”副会长又说了一句,然后他就收回了视线,转而拿[澳大小说网 www.aodazw.top]出一本泛着陈旧的古医籍看。
显然是不想再和符诚多说什么。
符诚见此,只好拿起病历本,走出了办公室。
走出了办公室后,他唏嘘了一口气,不管师父让他去找汪老是意欲何为,但总算给了他一个既不得罪他,又能光明正大找汪老给宋老爷子看病的机会。
他还不想因为宋老爷子的身体,让外人对他的能力产生质疑。
但若让汪老出面,那性质又将不一样,即便最后也没辙,所有人都只会认为是会长老了不行了,而非他符诚能力不行。
符诚捏着病历本,很快便去找了汪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