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杳对上汪老看过来的目光，似乎早猜到了他会问，“不方便透露。”
她回道。
汪老听言，眼底瞬间弥漫上失望，“不能说吗？”
霍杳眉毛微动，摇头，“抱歉，不过您询问这个做什么？”
汪老无力的靠坐在椅子上，是啊，他问这个做什么？
他那个师父已经消失好多年了，又怎么能会和这小姑娘认识？
就算是有熟悉的制作手法，那也是碰巧吧。
轻叹了叹，汪老抬手挥了下，声音也低沉了不少：“没什么。”
霍杳挑了下眉。
很快，汪老敛起了失落的情绪，又看向霍杳：“我们药师协会广招各路人才，你有没有兴趣加入？”
收徒这种就算了，对方那一手针灸术已经完虐他这个会长，要是能拉进协会里，那就是一员大将。
霍杳摇头，“兴趣不大。”
旁边的林书文听到霍杳拒绝，就咳了咳，暗暗的想提醒她进药师协会机会难得。
更何况还是汪会长亲自邀请。
汪老都是不意外会被拒绝，他看得出来这个小姑娘是个不受拘束的人，毕竟能力强者，加不加入组织机构都没所谓。
但是对方会炼制古方药这点……他太馋了。
汪老思索了一会儿，便又道：“你如果加入我们协会，我给你记名誉副会长，如何？”
这话落下，旁边的林书文就猛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汪老，脸上全是震惊。
副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