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林大小姐落难?我问你,她落了什么难?”
广寒凌哑口无言,秦氏气的将茶杯摔了,“那是一般的落难吗?逆臣贼子,终生不可翻,她去安慰,多大的脸?!”
“回去告诉她,不想要命可以,别连累我辅国公府!”
广寒凌觉得母亲越说越不像话,那副样子与孟馥雅十分相像,不由哀叹,好端端的日子,闹什么闹,一个是他母亲,一个是他妻子,看在他的面上就不能消停些吗?
秦氏搭眼一瞧便知儿子没将她的话放心上,便冷笑道:“前朝安国公嫡长子内宅混乱,安国公为了子孙后代,特特为嫡二子请封世子之位,你父亲与我都认为,安国公做的对。”
广寒凌:“……”
秦氏又道:“既然你没将国公府上上下下几百人命放心上,我们自不必将公府未来交予你手,你二弟虽是庶子,总归是自幼养在我膝下,是你父亲血脉。”
“母亲!您真真冤枉了儿子!我何曾没将咱们公府放心上?”
“如果你真的将国公府放心上,就不会要死要活的与周家退亲,更不会在和周家退亲之前,和那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子搅合在一起!”
广寒凌愣住。
秦氏也愣住,不过,片刻之后她便恢复冷漠之色。
是的,她的确对没有抓紧宜安侯府周家的事儿耿耿于怀,尤其是在周和曦水涨船高的现在。而这一切,还不是因为当初长子死活要退亲娶孟馥雅,求不成便与孟馥雅闹出失清白之事?
若非如此,她当初也不会与国公爷舔着老脸求到嘉贵太妃和太后那里。